能別扯這麼遠嗎?”陸飛不滿的瞪了劉建濤一眼,“你就告訴我,你想怎麼死就行了!至於逃跑的事情,就不用你費心了。”
“你,你……”劉建濤顫抖著指向陸飛,“一會重案組的援軍就要到了,你是跑不掉的。”
“我就問你想怎麼死。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陸飛不滿的撇撇嘴,“不選是吧?那我幫你選了!”
陸飛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劉建濤還沒來的及發聲,陸飛已經掐住他的脖頸,隨意一舉,劉建濤的雙腿登時就懸在了空中。
“指導員。”情急之下,一個警察一個餓虎撲食,飛奔而來。另一個警察緊隨起來,想要發動突襲戰術!以便前一個警察失敗後,迅速補位!
陸飛微微側目,還沒等前一個警察衝到跟前,左手躬指一敲,警察悶哼一聲,徑直被敲暈在地上。剛剛補上位的警察,還沒來得及發動攻勢,只見兩根手指悠然伸來,跟著腦袋一陣生痛,瞬間也暈了過去。
太恐怖了,太嚇人了。這麼連續且強有力的攻擊,在陸飛跟前,竟然毫無半點用處。眾警察心有慼慼,一時間沒人敢貿然上前。
陸飛的手指就像是一臺強有力的機器,緊緊的咔在劉建濤的脖頸上。任憑劉建濤使出吃奶的勁,卻依舊掰不開陸飛任何一根手指。
直到最後,只能死命的瞪著雙腿,做無用的垂死掙扎。劉建濤越掙扎,就覺得脖頸越近,以至於後來,只能呼氣,不能吸氣,白眼珠跟著也越翻越高,眼看著隨時都有可能斷氣。
“神經病,住手!”一聲焦灼憤怒的女聲響起,卻仍舊難掩那好聽的音質。
“咦,小姨子,你怎麼來了?”說話間,陸飛手一鬆,劉建濤登時掉落在地上。
“咔咔咔!”劉建濤揉著脖子,沒命的咳嗽起來。
“我不來,你就真的死定了。”柳詩詩瞪著陸飛,氣的說不出話來。
陸飛望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劉建濤,壞壞一笑,“是他故意為難我的,我只是嚇唬嚇唬他。”
“你這叫嚇唬嚇唬他?”柳詩詩不滿的白了陸飛一眼,“我要是再來遲一秒,你就真的要把他嚇死了。”
“嘿嘿,小姨子,我做事有分寸的。”陸飛嘻嘻一笑,“警花老婆,不是不喜歡我殺人嗎?他是警花老婆的同事,我要真的把他殺了。警花老婆肯定就不理我了。可他又實在是太討厭,所以我就只能跟他開個小玩笑咯。”
“你這小玩笑可真叫小啊。”柳詩詩一陣無語,辛虧冷月考慮的比較周全,讓刑偵給陸飛的手機定位後,讓自己開車來接他回去,要不然讓神經病放任自流,說不定就已經釀成了悲劇。
劉建濤捂著喉嚨,苟延喘殘了好一會,大腦終於不再一片空白。當他想要看看扭頭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時,整個身子都怔住了,本就白皙的臉頰就更不好了。
“剛剛冷月姐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嗎?你幹嘛還故意為難陸飛?”柳詩詩狠瞪了劉建濤一眼,“我要來晚一步,你就被神經病殺死了,你說你虧不虧?”
“是,是。”劉建濤連連點頭,“大小姐教訓的極是。”
眾警察愣住了,心裡不免泛起了嘀咕,還從來沒見過劉建濤對那個人這麼客氣?今天竟然讓一個小姑娘訓的點頭哈腰,還真是奇了怪了。
眾警察屬於街區片警,跟高層接觸的機會不多,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劉建濤點頭哈腰的物件是秦川警局局長柳志成的寶貝閨女柳詩詩。柳詩詩出行,那可如同尚方寶劍,絕對能代表柳志成,劉建濤當然要小心的侍候著了!
“陸飛我帶走了。有什麼問題,給冷月姐打電話。”柳詩詩態度強硬,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這個……”劉建濤為難的看向柳詩詩。“剛剛趙組長來電話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