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就在此時,悺兒忽然惱羞成怒的使勁在石棺上踩了兩腳,十分不滿的叫道。
那已經接觸到段飛身體的血光在虛空中忽然一頓,似乎有著自己的靈識一般,出現了猶豫,然後好似十分不甘心的在刑飛身上纏繞了一下,卻終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又倏然飛回了石棺,消失不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即便是刑飛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化作利器的血光已經再次飛回了石棺,就連出現在悺兒面前的血色光幕也奇蹟的消失不見,化作一道血光迅速飛回了石棺之中。
“悺兒?這是怎麼回事?”刑飛悚然動容,死死的盯著悺兒腳下石棺,在剛剛那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絕對不比小神尊倩兒揮舞古神刀劈砍之時遜色,讓他的心神無端的顫抖了一下。
“哥哥,你沒受傷吧?”悺兒沒有回答刑飛的問題,臉上露出了強烈的關心。
“我沒事。”刑飛搖頭,繼續問道:“悺兒,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道血光到底是什麼?”
“是那個可惡的傢伙——”悺兒好似十分為難,不過終於開口:“哥哥,對不起,我不是不想跟你說,只是我已經答應過他,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他的存在。”
“到底是誰?”刑飛神色凝重。
悺兒的臉色露出一抹猶豫,不過看著段飛那陰沉的臉色,無奈的嘆口氣,只不過卻並未開口,而是用靈識直接融入刑飛的心神,在刑飛的靈識中形成一個另類的聲音:“是一個比我還能睡的傢伙,從來也睡不醒。哥哥你不要生氣啊,我答應過他不告訴別人才沒根你說的。”
“我不生氣,不過你現在要告訴我,你口中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也在石棺之中?”刑飛面色微笑,可是一顆心卻瞬間提了起來,一雙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石棺,試圖看出其中內幕,可是古老的石棺,彷彿亙古便已經存在一般,其上更有一道古老的禁制,刑飛的靈識剛剛靠近便被阻止,不過卻並未發出反擊。這古老禁制的強悍即便是刑飛也感覺到震撼不已,他從未見到這樣恐怖的禁制,甚至就連天穹古城周圍的時空禁制都不能與其相比。不過很快刑飛就發現了這道禁制的異樣,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怪異,隱約的猜出這道禁制並不是某種禁制,而是一個人靈識屏障。
悺兒的小臉更加懊惱,一雙**裸的白生生小腳在石棺上狠狠的踩了幾腳,不滿道:“不是我不給你保守秘密,是你是自己被哥哥發現的,現在哥哥問我問題我要把你說出來了哦。”
“嗡——”暗紅色的古老石棺微微一顫,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不同意也沒用,哥哥既然問我了,我就要說,哼。”悺兒又使勁的踩了石棺一眼便看向刑飛,而她腳下石棺在一連幾次的“嗡嗡”之後終於也安靜下來,顯然是知道了自己的反抗無效。
此時,刑飛的靈識中再次想起悺兒的聲音:“哥哥,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在這石棺裡還有一個傢伙,不過他比我還可憐,我至少還有肉身,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是我畢竟在石棺中重生了,再次獲得了生命。可是那個傢伙更可憐,只有幾滴黑血容身,在我最初醒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是我上次醒來的時候才知道的。”
悺兒露出一絲回憶,繼續用靈識波動傳音道:“哥哥,你還記得上次在那個大峽谷中嗎,我施展了天罡地寅困住那個想要衝出封困的恐怖女人?”
“那個女人是天煞女。”段飛皺眉,微微點頭。
“恩,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石棺之中原來還有一個傢伙的存在,就是這個比我還能睡的傢伙,石棺中有幾滴神秘的鮮血,幾滴鮮血中有一個沉睡的靈魂,他始終沉睡者,即便是我也從沒見過他清醒過來一次,不過,他有一部分是甦醒的,應該是一道靈識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