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之間的交往是無所謂的,但是許靖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造反,那麼有些往來,就只能在暗地裡進行了。
不然兩個人經常沒事就屏退下人,談上幾個時辰,鬼都知道他們有問題。
夜深人靜,劉禪的府邸。
孫魯班又在劉禪的房間裡睡了。
今天劉禪穿著男裝,顧盼生輝,神采奕奕,簡直將孫魯班的魂都勾走了,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就看著劉禪臉紅。
搞得劉禪很是感慨,沒想到表妹還是喜歡帥哥呢,我穿著男裝有啥用呢,本質上還是一個姐姐,再怎麼樣也是虛鸞假鳳而已。
劉禪把孫魯班抱回她自己的房間,再和春梅回房。
劉禪笑著交代春梅,
“明天起,我就不在家裡住了,我要帶著糧食和布匹,絲綢。去成都的附近鄉村賑濟百姓,就跟在江陵時一樣。
你去把行李都收拾好,我們要出去五六天,過年前才回來。”
春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你在荊州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幾年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到了成都後,還是這麼忙,這是益州,是你父親的地盤,你就不能好好休息那?
有時候真的很心疼你。”
劉禪哈哈大笑,
“我不是早說過嗎,這些不算什麼。
權柄在手,本來就是人間第一大樂事。
再說了,不是有你陪著我嗎?有你陪著我,到哪裡都是享受。”
春梅聽了眉開眼笑,每次聽到劉禪說這樣的話,她都會不由自主的高興。
劉禪隨後說道,
“把我的軟甲準備好,你自己也穿上軟甲,我們在成都的外面住,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春梅點頭答應,但還是好奇的問,
“益州又不是敵境,是主父的益州,名義上也是你的益州,你怕什麼?”
劉禪笑道,
“益州形勢複雜,有很多居心叵測的人。一切都小心為上,只要穿上鎧甲,就沒人能傷的了我,而且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不過你也不用怕,我不過未雨綢繆而已,未必真有人敢來對我們動手。”
春梅笑了笑,
“我是你的親兵,你的護衛,結果卻還要你來保護我。”
劉禪哈哈大笑,
“誰叫你這麼弱的!叫你練練武還不願意。還要我督促。”
春梅略有一絲慚愧,但還是笑著說,
“這主要是因為天賦的原因吧。我再怎麼練,也練不到你的地步。”
劉禪的練武天賦,完全稱得上當世無敵了,這是人人都承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