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婷開車將陸明禮送到了廠裡。
陸明禮下了車,陸玉婷也下了車。
陸明禮說:“你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陸玉婷說:“我陪大哥吧,看你心情不太好。”
陸明禮說:“不用,你回去給爸和明軒報個平安就好。”
說完,他徑直走進廠裡。
陸玉婷無奈地轉身上車離開。
進了廠裡,工人都圍過來問:“大少爺,何晉被抓的事您知道嗎?”
陸明禮說:“放心,他只是接受調查,警局沒有證據,明天就會放他回來的。”
工人這次放心,一個個都去工作了。
陸明禮邊往辦公室走邊想:到底是誰要整我?先是火燒百貨公司,還殺害了田助理,又當街打算槍殺明軒,今天還抓走了阿晉,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誰在背後操作?
夜幕降臨之時,陸明禮依然坐在辦公室百思不解。
梁庸才到了於浩的辦公室彙報說:“處長,陸明禮身邊的何晉被抓了。”
於浩詫異地問;“為什麼?”
梁庸才說:“說有人舉報百貨公司縱火殺人案和他有關,熊剛帶人去抓了他。”
於浩說:“有人舉報?誰呀?”
梁庸才說:“熊剛沒有說,處長認為是誰?”
於浩心裡想:難道是名單起了作用?共黨按耐不住要除去陸明禮?
想到這,他笑了笑說:“管他是誰呢?既然有人暗中幫我們,那我們不如推波助瀾一下,讓他坐實了殺人的動機。你去一下鹽幫,聽說陸明禮廠的貨都是從言如海的2號碼頭進出的。”
梁庸才說:“處長的意思,那晚的事不管誰做的都按在何晉頭上?”
於浩點頭說:“上峰不是一直追著這件事不放嗎?不如我們——”
他臉上露出狠辣的表情。
梁庸才點頭說:“明白,我這就去。”
看著梁庸才離開,於浩想:看來我要去陸明禮廠裡拿到出貨單才能真正坐實了何晉的罪名。
想到這,於浩起身急匆匆地走出了辦公室。
梁庸才出了行動處,揮手叫上馬勇說:“走,鹽幫。”
“啊?鹽幫?要不要多帶點人去?”馬勇有點心虛地問,要知道鹽幫的鹽如海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加上馬勇平時利用自己職務便利,敲詐了不少鹽幫的油水,有時連梁庸才都瞞著,言如海早就對他們恨之入骨,現在主動送上門,不多點人他心裡沒底。
梁庸才說:“你心虛了吧?平日裡我讓你少撈點不信,現在面對他害怕了吧?”
馬勇說:“我最近沒惹他們,但他們一向如此蠻橫無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梁庸才沒有說話,坐上他的車說:“開車。”
馬勇硬著頭皮離開了。
梁庸才心裡想: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我得把自己摘乾淨,由於浩出面當出頭鳥。
想到這,梁庸才閉上了雙眼。
到了鹽幫的地盤,梁庸才和馬勇下了車對言如海的手下說:“去彙報一下你們言爺,就說行動處的梁庸才來拜碼頭了。”
言如海的手下跑了進去,一會跑了出來說:“幫主說了二位請進。”
兩個人剛想進去,看守的人手一伸說:“鹽幫的規矩,見幫主不能帶任何武器。”
梁庸才將槍交給了看守,看守又示意他舉起手來,他只能照做。
馬勇雖然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但他卻有一絲不情願,只是梁庸才沒有發話,他只能服從,
梁庸才大大方方地進去了,只有馬勇畏畏縮縮地跟著後面。
梁庸才見到了坐在上面的言如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