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六十二次,費錢一百十三萬零六百兩,敝號敢不以誠相待公子!”姑娘的眼裡流露出誠摯的目光。
盛名之下無虛士啊!這來客歸能屹立在珠寶界頂峰幾十年不倒,看來還真有些手段。客人的資料這麼詳細,也虧她能記得住。
李雲龍知道在他沒有到這個蒼茫大陸的時候,李雲龍在世人眼裡只是一個廢物,所以在到外面的時候李雲龍的母親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是李雲龍就給他起名李飛,所以現在這個李飛的名字也非常有名,這是李雲龍在用李飛這個名字以後他母親告訴他的。
怡梅姐妹一聽卻都狠狠瞪了李雲龍一眼,李雲龍不知道她們是因為李雲龍花了這麼多錢買珠寶首飾,肯定是有許多相好;還是因為李雲龍僅僅拿出三千兩銀子給芙蓉劍派顯得那麼小氣,抑或是兩者都有。
當然李雲龍的心裡也在暗暗佩服他母親她老人家,這來客歸李雲龍只去過十二、三次,照那姑娘的說法,母親足足去過五十次,她一個人自然用不了這麼多的飾品。那她老人家把這些珠寶都送到哪裡去了?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她道:“公子已十個月未曾惠顧敝號,秦州那邊李掌櫃還特意來信告知此事,現在看來,倒是敝號多心了,以後還要請公子多多捧場。”說著,眼中滿是懇切之意,讓人不忍拒絕。
“貴號手藝上乘,價錢公道,再說和貴號是十幾年的老交情,我不會換到別家去的。”李雲龍並不是一個願意輕易作出承諾的人,李雲龍是一個好色之人,但他不是小人,他也知道一諾千金,特別是對美女作出的承諾。可李雲龍還是承諾了,雖然李雲龍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李雲龍心裡明鏡似的,這承諾其實只為了眼前的這個丫頭。
想通這一點,李雲龍心裡突然有一種惱人的感覺,這個姑娘好像很容易讓人信任她、順從她,也很容易挑起男人慣有的自大情緒,被利用而不自覺。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成了被征服的物件?!
李雲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總有一方要被征服,沒有徵服者和被征服者,那麼他們之間就根本不是男女關係。征服者自由支配被征服者的身心,這是征服者的榮耀;被征服者全身心依賴征服者,這是被征服者的幸福。
對女人,除非自己不想要她沒胃口,否則政治家一定要作征服者。這是李雲龍給自己的標準。
可這位少東主看起來就像她的面具一樣無懈可擊,別看她年齡小,李雲龍想她見過的風流才子、英雄豪傑不會比自己見過的美女佳人少,這樣的對手倒是棘手的很呀!
“謝謝公子,只是,公子此次要定做的手鐲,敝號力有不逮,要讓公子失望了。”李雲龍一愣,沒聽錯吧,來客歸還有作不出的東西?它可是紫金帝國數一數二的大珠寶行,萬萬不會因為一個工匠的辭世,手藝就失了傳,若真是這樣,它乾脆便關門算了。莫非這裡面有什麼文章?
“在下知道周老師傅已經故去,要作出一模一樣的怕不現實,不過,兩年前在下曾在貴號定製了一隻寶石耳環,那位師父的手藝也非同小可,在下這手鐲請他來作如何?”那姑娘下意識的望了雪青儀一眼,李雲龍知道她是在看雪青儀是否帶著那隻耳環。
“夫人的耳環是梁師父作的,他……他近日身染目疾,已無法工作了。”這麼巧?李雲龍正有些疑惑,她又道:“不過,敝號最近新近了一批稀世珍寶,公子可否感興趣挑上幾件,送給夫人和令妹呢?”
能叫來客歸的少東家說出“稀世珍寶”這四個字,東西自然不會差了。不過這並不是李雲龍好奇的主要原因,這個少東主為什麼左顧而言他?莫非真有文章在裡面?李雲龍笑道:“少東主這麼說,在下自然要看上一看了。”
“那請公子跟小女子走一趟吧!”
坐著沒窗子的馬車跑了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