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搞得自己那麼累呢?
陳某人並沒有意識到,這才是心態的成長,學會對各種局面淡然處之了,他只是很確定,當初他就沒去調查高至誠為什麼敢拿退耕還林做要挾,後來也去沒了解紅海公司是什麼背景,高家又是什麼來路。
而眼下,他依舊是這個態度,我問都不問你們為什麼來,想找我瞭解事情,那就去單位,哥們兒現在下班了,也就是說
下班之後你來騷擾我,咱們又沒啥交情,打了你也白打。
“想找你瞭解一下高至誠情況。”宋僉柱沉聲發話,得,丫還真是為那廝來的;“這種事情去單位說,恐怕會帶給陳區長你不必要的麻煩。”
“我最不怕的,就是各種麻煩。”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又抬手指一下對方;“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就來我家找我……,憑你這麼大年紀,級別還沒我高,也有臉跟我攀交情?”
噗,宋主任氣得好懸噴出一口血來,這話真的太侮辱人了,不但直接而且刺耳。
官場裡如此**裸不給對方面子的情況,確實極為少見,通常只有直屬上級才敢對下級如此出言無忌,跨了系統而級別相差不大的,誰敢對省高法的人這麼說話?
“我們不是想跟你攀交情,只是想了解情況。”一箇中年女人冷冷地發話了;“身為國家幹部,就沒有休息的日子……,你不該把我們拒之門外。”
“我就是把你們拒之門外了,我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和時間。”陳太忠知道對方的來頭之後,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客氣,他冷哼一聲;“不服氣你走組織程式。”
一邊說他一邊向後退兩步,讓出了大門笑眯眯地發話“我把門讓出來了,有本事你們不經我允許就進來…,誰不服氣,可以試一試。”
那還用試嗎,此刻闖進去那就是私闖民宅了。
對於這種情況,傳說中,住戶可以使用任意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當然,住戶的反應可能是正當防衛,也可能是防衛過當,這跟事實有關,跟住戶的關係更大。
宋金柱分外明白這一點,看到對方居然敢讓出大門,他禁不住提示一聲“別進去,咱們就在門外,進去了就被動了。”
“是啊,你們就這點膽兒,也就是砸一砸門,不敢往進闖。”陳區長站在門後,笑著搖搖頭;“豐好幾芋人,看這點尿啊……褲襠裡帶把兒嗎?”
這話說得極其惡毒但是今天來的主兒裡,雖然年輕人不少可沒幾個沒腦子的,大家早就看出了此人的強勢,又有宋主任的提示,自是不會硬闖,有個把小年輕按捺不住,也被身邊的人使個眼色拽住一這衝突一旦搞大,是大家的事。
“我是高至誠的母親。”又一箇中年女人站了出來,她直接走進門內,沉著臉發話;“想知道你們北崇為什麼抓他,又為什麼扣了他這麼久……。”
“滾出我的院子去,我跟你沒交情。”陳太忠笑眯眯地一指對方,換個人進來的話,他直接就把人打躺下了,也就是聽得此人是高至誠的母親,他才能略略容忍此行為。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容忍,許多醜惡以母愛的名義被寬恕,所以他很明確地表示;“我數三個數,你最好退出去,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我眼裡只有欠揍的和不欠揍的……,荊以遠對我的評價是,拳打南山幼兒園,腳踢北海敬老院。”
一邊說,他一邊摸出煙來,抽上一根叼在嘴上點燃,深深地吸一口氣之後,慢悠悠地發話;“我現在開始倒計時了,三……。”
“席阿姨,是你?”施淑華驚訝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二、你倆想說話,最好出門說。”陳太忠冷冷地倒計時;“「夢已啟航☆清逸爾雅」一……。”
“零。”就在他報出零的時候,施總已經拽著那中年女人,走到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