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豈直是生產力,簡直就是殺傷力嘛。
“孫姐,你這麼辛苦呀?”陳平轉移開話題,他可不敢在孫玉面前口水滴滴落。孫玉不容易啊。臺前風光,臺後辛酸,前天晚上看電視,成龍大哥說,你們看見我輝煌的一面,但我摔手斷腿的那一刻你們是看不到的。
或許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流過多少汗水吧。
陳平有點兒明白這女人為何是一個堂堂老闆的原因所在。
“沒有什麼苦不苦的,慣了,也就是這麼回事。”孫玉往嘴裡扒飯,隨口應道,“啊,真香,你吃過沒?我再幫你叫一份。”
“吃過了。”陳平說道,他很想問問這麼大的公司為何就她一人獨自打理,可不敢問出口,畢竟這屬個人隱私。她沒有丈夫嗎?早上是不曾見過,“孫姐,你吃東西的樣子真好看。哎呀,飯是否涼了?冷飯吃多了對腸胃不好。”
“你還蠻懂關心人嘛。不過,沒事,我習慣了。”孫玉有些高興,這個男孩很會說話呀,“怎麼沒嚼口香糖?”孫玉喜歡看他嚼口香糖時蠻不在乎的勁頭,是男人就應該蠻不在乎,但他現在這樣子也讓她覺得可愛。
陳平不好意思了,“嚼累了,嘴巴說要歇會兒。”
孫玉一笑,拍拍手,“吃完了,好,先談正事。”
方案終於敲定,大功告成。
兩人說了老半天話,得都有點嘴幹舌燥,互相一眼,孫玉笑,想挺起身,卻不料撐在桌上的手肘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已麻痺,身子側歪,眼看就要摔倒,嘴裡發出驚呼。陳平下意識地猱身伸長手臂,抱了個溫香暖玉,手按在孫玉胸口,被她那對火山般豐腴的Ru房一擠壓,手指麻了,瞥眼間瞅見從孫玉衣領處露出的奶油似的肩膀,那兒的肉在晃,向下,延伸。陳平真是三魂飛走了二成,心念電轉,想起韋小寶那句名言,大功告成,啵個嘴先,心兒一漾,色膽頓時就包了天,低頭順勢就朝眼前紅唇吻去。至於後果會是如何,陳平沒去想。剛才他與孫玉說話時,倆人身體有意無意的接觸,早已讓他下面那玩意兒硬得怕是掛上扇石磨也不會折斷。這個比喻可真粗俗,可才粗俗也比不了這種要漲裂的難受。陳平嗓子裡傳出聲嘶吼,手緊緊地掐住孫玉的腰,一擰,放倒,嘴就湊過去。孫玉開始倒是吃了一驚,當她看見陳平眼裡不斷浮起的血絲時,不禁暗自一笑,男人啊。
這還是個孩子。
孫玉從他那近乎於粗魯偏又不得其門而入的動作中得出結論。但陳平的粗魯卻似乎正在喚起她早已破碎的記憶。她的身體就像被一根裹有天鵝絨的木棍不斷敲打,漸漸火熱,嘴裡呢喃出聲,手指滑下,不自覺地滑向陳平脊樑後的某個部位,並輕輕打圈擠壓。孫玉諳熟男人身上每個敏感點,雖說人有不同,但大致上應是差不多。
女人的嘴怎麼這麼甜啊?
就像是春天。
陳平用舌頭尋找著甘泉,拼命吮吸。不知是怎麼回事,兩人的衣裳都已全脫落在地。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反射著光芒,生命的歌聲悠悠飄蕩。在孫玉引導下,當堅硬的慾望進入柔軟的身體時,熾熱的火焰開始在每一根神經裡迅速奔跑。然後,是風與花都在響的聲音,極為清脆的。月亮在窗外緩緩升起,月光下的一切嫣然生香活色。生命,你真美。看上去,很美,也就很真實。美的,而且真實的,那只有鮮活鮮嫩的女人了。人是奇形怪狀,可以摺疊起來的。而女人們,因為美,因為真實,因為她們的鮮活鮮嫩,所以在奇形怪狀、摺疊著的人生中,她們闡述了生命的另一層意義。看上去,很美,所以鳥會飛,在極無邏輯,卻有因果的諸多關係中,無序、混沌,讓人心動。
要學會把那些賞心悅目的女人當作是神的恩賜。這世上的汙垢實在太多,而美好的女人,總是讓人的眼睛為之一亮。或者不是每個人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