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離這裡有一段距離,他親自開著車,帶了兩個兵。
溫瞳坐在後面,不時好奇的東張西望,這一帶都是罌粟田,美得像是天堂。
男子和這一帶的主人是熟人,所以通行無阻,他在車上和溫瞳閒聊,講起了那個大夫,“他是一個怪人,他住的地方沒有任何的通訊設施,他自己也足不出戶,只在房子周圍活動,而且他的脾氣又很古怪,只要是他認定的病人,除非百分百痊癒,否則,他一定不會放他離開。”
“還有這麼奇怪的大夫。”溫瞳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想見一見了。
來到那個大夫的住處時已經接近傍晚,天色有些陰沉,烏雲堆卷在天邊。
他的房子隱蔽在一片叢林之中,門前有一條大河穿過,風景優美。
二層的小樓被粉刷成草綠色,這樣的保護色使它看起來更能溶入這片樹林。
大夫跟獨鷹的交情一直不錯,獨鷹幾次受傷都是被他救治的,他平時生活在這裡,來看病的都是當地交情不錯的大毒梟。
大夫是當地人,說著地道的當地語言,溫瞳聽不懂,全靠那個男子跟他交流,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男子朝她招招手,溫瞳走過去,大夫指了一下面前的床讓她躺下。
她躺下後,男子替她充當翻譯,“大夫問你中這個毒多長時間了。”
“二十三天,當時我吃了三個澀果。”
男子轉達了她的話,大夫聳聳肩,又說了什麼。
男子翻譯,“他說你很幸運,如果超過三十天,這毒就無藥可救了,你可能要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