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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斷斷續續的輕輕碰觸著手底下光滑的面板,從側面腋下到那迷死人的小蠻腰,從背部脊髓到可愛的小小臀/部,一步一步的有計劃的侵襲著她的心靈。
溫瞳不安的掙扎,但是身體已經在他高超的挑/逗下起了變化,渾身痠軟,無力抵抗。
這個男人,知道她的敏感/點,所以,駕輕就熟。
但意識裡,她還是緊緊的閉攏了雙腿,試圖保護自己。
耳邊傳來金屬拉鍊的聲音。
他褪下長褲,堆積在腳踝處,灰色的衫衫下,半掩著修長健壯的腿。
“不,不要,北臣驍,求求你。。。放過我吧。。”溫瞳破碎的求饒,她不想再次**給這個男人。
她感覺到羞愧,可是又感覺因為極度羞恥而產生一種亢奮的複雜的情緒,被那樣的戲弄至此,竟然還不會在生/理上討厭。
她好恨這樣的自己。
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別哭,小瞳,乖。”他輕聲哄誘,強勢的分開她的雙腿。
她哭著說了聲不要,他已經完全的挺進。
好緊。
她哭得更大聲,趴在他的肩上,不停的抽泣著。
他捧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眼中充滿了憐惜,冰冷的唇一遍遍溫柔的舔幹了她的淚。
只有進/入/她的身體,那種契合的感覺才會讓他覺得充實。
她是他的,誰都不可以奪走。
哪怕禁住她,讓她恨自己。
他著了魔,發了瘋,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
他不明白,對她的**怎麼會如此強烈,只想分分秒秒,一刻不休的霸佔著她。
他兇狠的進攻,她破碎的低吟。
他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宣告,“你是我的,小瞳,你是我的。。”
蒼月坐在院牆上,目光停留在二樓的視窗。
藍色的窗簾將屋子裡遮擋的嚴嚴實實。
在它的背後,正進行著一場人類最原始的戰爭。
窗簾微微晃動著,日光傾斜。
他低下頭,看了眼手裡剩下半截的牛肉乾,面無表情的吃了起來。
地上落了一粒釦子,溫瞳一手抓緊了衣領,一手去撿釦子。
北臣驍大步一邁,先她一步將釦子撿起來。
有些討好般的遞了過去。
她看了一眼,沒伸手接。
把他晾在了那裡。
“溫瞳,別鬧脾氣。”他的語氣沉了沉,臉色就不太好了。
“你吃飽喝足了,還不准我鬧脾氣嗎?”她的小臉上還帶著情/事過後的紅暈,讓人想起夏天枝頭上待人採摘的紅櫻桃,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幸好他今天的動作還算溫柔,並沒有連撕帶扯的,所以,她還能將衣服穿得整整齊齊。
她扭身往外走。
這麼久,丁丁也快醒了。
孩子的午覺時間向來不長。
手剛觸上門鎖,他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幽幽的傳來,“我已經給丁丁辦理了轉學手續,那所平民學校,不適合他。”
溫瞳當即就火了。
他做這樣的事,有沒有提前跟自己商量?
憑什麼他理所當然的就認為那所學校不適合丁丁?
“北臣驍,你以為你是誰?我兒子的事,用不著你管。”她的口氣蠻橫了起來,眼神裡跟飛刀子似的 。
“你兒子?”他冷笑,“你自己能生出兒子?”
“你彆強詞奪理,這些年,你根本沒有關心過他,也不瞭解他,你沒有權利替他做決定。”
“你偷偷摸摸的跑去生了我的孩子,現在又光明正大的跑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