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恨她?”
“我巴不得她去死。”夜月舒狠狠的說道:“可惜,她現在有北臣驍罩著,我哥雖然已經放手了,可心裡還在惦記著,我哪敢輕舉妄動。”
“女人,真是記仇啊。”北臣哲翰的大手罩在她的胸前,“還是你最好,懂得怎麼取悅我,不像那個不開眼的女人,一心只想嫁入豪門,做北臣家大少奶奶,他也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就她也配?”
“嘿嘿,你玩過了就丟掉,好沒良心啊。”
“像她那樣的女人,多得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真蠢,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還自以為你愛她。”
“我會愛上她?你在開國際玩笑嗎?”
兩人頭對頭,哈哈大笑。
這笑聲落在陳紫南的耳中,像是被利劍穿刺,她的頭一直在嗡嗡的響著,彷彿數臺列車碾壓而過。
“阿南,我愛你。”
“阿南,我一定會娶你。”
原來,所有的承諾都是假的,所有的奉承不過都是利用的手段,她一直被矇在鼓裡,被他玩弄的體無完膚。
她想起溫瞳撞見他們的關係時的警告,還有前些日子,她苦口婆心說得的那些話。
因為她的勸說,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最後還是淪陷在他的甜言蜜語中。
呵,她真傻,傻透了,她害了林東不說,也連累了溫瞳,最後把自己也賣了進去。
到頭來,她只是一個笑話,淪為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可悲啊,真可悲。
陳紫南一把推開櫃門,憤恨的瞪著床上的一對男女。
“啊。”夜月舒嚇得一聲大叫,立刻縮排北臣哲翰的懷中。
北臣哲翰沒想到櫃子裡還藏著一個人,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冷漠的說:“別說讓我解釋這種蠢話,識相的,就快點從這裡滾出去。”
“你不愛我。”她咬著牙問,“你愛這個女人?”
她瞪著夜月舒,眼神彷彿要殺人一般。
“我愛誰跟你無關。”北臣哲翰將夜月舒摟緊,“你現在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陳紫南握緊了拳頭,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
她路過客廳,看到茶几上放著一盤水果,旁邊擺著尖利的水果刀,她走過去將刀握在手中,然後重新回到臥室。
北臣哲翰沒想到她去而復返,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快滾,小心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哲翰,我愛你,你真的不愛我嗎?”她忽然一臉可憐兮兮的欺身上來,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陳紫南,別臭不要臉了,翰只當你是條狗。”夜月舒從北臣哲翰的懷中起身,手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和溫瞳都是一樣賤,明明是低賤的平民,卻總想攀高枝,你們。。。啊。”
夜月舒的話忽然卡在了嗓子眼兒,陳紫南跟她貼得很緊,一雙眼睛血紅血紅,她手中握著水果刀,而此時,這把刀連根沒入夜月舒的胸膛,一刀正中要害。
陳紫南也不說話,飛快的把刀撥出來,緊接著又是第二刀,第三刀。。。
北臣哲翰在一邊看到噴濺的鮮血,頓時有些傻了。
夜月舒雙目圓瞪,在他面前倒了下去,身上,床單上全是鮮紅的血跡。
陳紫南拿著刀又刺向北臣哲翰,但北臣哲翰反應很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刀子奪了下來,然後一腳將她踢開。
她倒在地板上,頓時不動了。
“來人,來人啊。”北臣哲翰抱著渾身是血的夜月舒,慌張的大叫。
這個女人瘋了,她真的瘋了。
溫瞳從墓地回來,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北臣驍一直與她寸步不離,大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