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回神,懷裡的人已經被搶了去。
那人二話不說,抱起溫瞳就走向不遠處的車子。
開門,塞人,開車,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
直到那輛車子走遠,一群人才猛地回過味兒來。
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總裁。”
做為北星橙娛的藝人,陳思含和星辰斷不會不認識自己的大老闆。
可是大老闆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搶人,他們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溫瞳被他扔下的動作有些粗魯,她嬌喘著連連咳嗽,帶動了胸口的傷,忍不住吸氣。
北臣驍要給她系安全帶,手剛伸過來,她便說:“別動,疼。”
他這才發覺她的臉色蒼白,幾乎沒有血色。
本來還被妒火烘烤的男人,忽然間,神情就柔和了下來,緊張的問:“怎麼了?”
“被開水燙了一下。”溫瞳簡短的回答著,同時,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北臣驍這才感覺到不妙,只是被開水燙了一下,不至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一腳油門踩下去,快速奔向海邊的別墅,同時,撥打炎憶夏的電話。
炎憶夏將手邊所有能扔的東西統統朝著面前的男人丟過去。
“段凌風,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狗狼養的,老孃一定讓你斷子絕孫。”
男人不緊不慢的穿著褲子,麥色的面板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性感誘惑,他的臉上掛著無所謂的表情,細長的眼睛透著一絲輕蔑。
身後,不著一縷的女人害怕的抱緊了他精瘦的腰身,手上雖然是顫抖著,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
“滾,你們給我滾。”炎憶夏丟過去一隻拖鞋,被段凌風單手抓住,他冷冷的開口,“要滾的是你。”
“段凌風,你有本事再說一遍。。。”炎憶夏的聲音都在顫抖。
段凌風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我說,要滾的是你。”
炎憶夏衝過去,卻被段凌風攫住了手臂,猛地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女人尖叫一聲,裹著被子跳下來,藏在男人的身後。
炎憶夏蜷在被子上,哭不出來,喊不出來,被單上還有淫/糜的情/欲味道,她可以想像,他們剛才有多激烈。
瞳孔中的炎憶夏可憐兮兮的縮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團。
段凌風突然感覺一陣暴燥。
他衝著身邊還在緊緊抓著他的女人用力大吼,“滾,給老子滾。”
女人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面對他駭人的表情,女人還是哭哭啼啼,三下兩下的穿上衣服,不甘的離開了。
段凌風撲上去,開始撕扯炎憶夏的衣服。
她大叫著掙扎,卻抵不過他的力道。
他蠻橫而強勢的進入她。
她用力捶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上咬出一道道血印,凌亂的髮絲如墨液般在空中飛舞。
他換了一個姿勢,狠狠的撞入。
她用盡了力氣打他,罵他,可是他卻一聲不吭,只知道殘忍的進攻。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在她的身上發洩完了。
毫不眷戀的起身,穿衣,將地上的一條薄被扔到了她半/裸的身體上。
“炎憶夏,我們之間,完蛋了。”他摔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氣息,還在空氣中迴盪。
炎憶夏伏在潔白的被褥,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
電話響的時候,她本不想接,可是看到北臣驍的名子,她還是接了起來。
“炎憶夏,到我家來一趟,限你十分鐘。”
他剛要掛電話,忽然聽見炎憶夏的咆哮,“北臣驍,你去死,我又不欠你的,憑什麼你對我呼之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