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惜以身入青樓,賣笑治療王江濤,可惜走到這一步,卻又引發了王江濤的清高之心,嫌棄蘇仨弄髒了身子,他也就對那段感情棄之如草芥了。”
說到這裡戴雪茵竟然嘆息了一聲,她放開了金妍茜,坐回沙發上,好像在感嘆一段美好愛情就這麼令人惋惜的結束了,只是這陰邪的女人怎麼會對這男女愛情之事如此感慨呢?
金妍茜爬到戴雪茵大大分開的雙腿中間,口鼻繼續埋入那黑毛裡。
“這世間真的有真情存在嗎?也許有……也許沒有……也許我那死去的妹妹才知道吧?……”戴雪茵喃喃自語,好像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從沉思中擺脫了出來,似乎不願意去體會,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說道:“對我來說,一切真情都是虛假的,都是虛幻的,都是騙人的,男人只能被玩,不能託付真心的……”
突然,她猛的雙手按住了金妍茜的頭,不斷挺動下體用自己的爛|穴研磨著金妍茜的小嘴,大聲說道:“妍茜,你聽清楚了,你絕對不能把你的心交給任何一個男人,你可以玩任何男人,但絕對不能愛上任何男人,否則等待你的只能是無窮無盡的傷害,你知道了嗎?”
金妍茜被戴雪茵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但檀口仍埋沒在那團爛肉裡,只能口齒不清的回道:“是……哦……唔……夫人……是的……夫人……”
“妍茜,所有感情都是虛的。只有性才是最真實的,只有身體的愉悅才是我們最想要的。”戴雪茵繼續狠狠的研磨,冷冷的說道。
房間裡響起刷刷的一片摩擦聲,突然她下體一陣繃直,她來了一次高潮,她身心起伏的撥出了幾口氣,顯得有些激動,她把金妍茜推過一邊,“好了,先到這吧!”
金妍茜被那一推,幾乎要摔倒在地,但她還是恭敬的說道:“是,夫人!這麼多年來妍茜一直追隨夫人,謹遵夫人的教誨,獲得了很多的愉悅。”
戴雪茵從沙發上站起來,腳尖輕踮,雙腳微跨,低眉凝眸,小手不住的摸弄著自己下體,安撫那團還在舒捲的肉褶,平復因高潮升起的陣陣悸動,好一會她才脫離了高潮的餘韻。
她緩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王仁天來過了,在我的腳上射了,弄的我的腳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人也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你幫我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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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妍茜應了一聲,站起來,跟著戴雪茵進了對面的一間房裡,門被關上了。
靠,這老女人剛玩了男人,現在又玩女人,太他媽的淫蕩了吧!
客廳裡沒人了,這是我逃離此地的絕佳機會,李偉傑蠢蠢欲動,就要拔腳開溜。
剛輕輕開啟門,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靠,這又是誰啊?嚇得李偉傑又縮了回去,把門帶上。
敲門聲持續了好一會,金妍茜和戴雪茵還在換衣服,沒人理會。
敲門聲又響起來。
“來了!”隨著一聲呼應,金妍茜衝出了房門,只見她已經換上了一套雪白色的塑膠內衣,臉上戴了一個白色的假面舞會的半臉面具,手上戴了一雙過肘幾及腋下的白色塑膠手套,略顯豐滿的雙腿上是一雙泛著珍珠般光澤的白色絲襪,腳蹬厚底水晶高跟鞋,匆匆的腳步使她婀娜的身姿向前俯得厲害,兩團包裹在白色塑膠胸罩裡的肉球,幾乎就要衝著暴掛出胸前。
她開啟了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閃身而入。
李偉傑看向那幾個男人的臉,一臉的驚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來人居然是兩岸三地的一線明星,一臉淫邪笑相的正是道明寺,另一個瘦臉鼠眼的正是西門,最後一個進來,不時用手擦鼻子裝酷的不是美作是誰?我靠,這幫人來這裡幹什麼?
李偉傑從金妍茜火爆的裝扮猜出了一二,心中又是一陣叫苦,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