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階的妖族,可能需要好幾個同境界的人族才能將其剿滅。
但林池魚只是淺淺看了它一眼,道:“只要把它殺了就對了吧。”
那黃仙師徑直點了點頭道:“你要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這個任務雖然只要消耗半個時辰,但其中的危險。”
林池魚直接打斷了黃仙師的話:“要是我怕的話,我一開始也不會來到這裡,去那‘落雪潭’我並不是只為了保住那劍宗的名諱,相反,我毫不在意,只是有的承諾,我必須要履行它,只是不想讓某個人的願望落空了,僅此而已。”
他衝那黃仙師點了點頭,對他而言,保護一個本來就要破滅的傳承本來就沒有意義,只是不同的人給那段不同的經歷染上了不同的色彩,她想守護的東西,我來幫她守護。
只是與重要之人承諾的話,不履行,自己會留有遺憾的。
他輕輕撫了撫腰間別著的‘羨魚’劍,可能現在的自己在這一片天地間,真的宛如一片蜉蝣。
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想問問師傅姐姐她一直想守護著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覺得自己讀不懂她。
但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傷心的樣子,猶記得她:()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