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抖擻,直接將夏淺斟招呼至遠方的巷子裡。
然後趕忙問道:“那老伯怎麼說?”
可夏淺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剛剛她並沒有問到些什麼,只是那老伯一副急匆匆的樣子,也不肯跟她多說。
反倒讓她不要在這邊多停留,最好不要插手這一檔子事情,於是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向林池魚彙報著。
他聽完若有所思,意思是貓妖在午夜時分會來找他,但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等它,況且自己這身後揹著一副棺材的奇怪打扮,先別說這老伯,哪怕是個人看見自己都會覺得晦氣。
因為這棺材乃不祥之物,只有喪事的時候才會辦理。
所以哪怕這張臉再有親和度,像一些守舊的人什麼的,都對他唯恐避之不及。
看著眼前夏淺斟一副不好意思的態度,因為讓一個本來就有些社恐的人鼓起勇氣向陌生的人提問,本就是一個挺難的事情。
更別說這孩子一直流浪至今,可能從小時候起就不愛太擅長言辭,她身上那股與世獨立的氣質,恍如渾然天成,這種氣質應該是從小時候就與生俱來的。
所以林池魚也並沒有多說什麼,一來是因為那老伯估計是很怕自己和他沾上關係,二來是淺斟剛剛確實是盡力了,但這老伯實在不願意透露出什麼來,他自己也沒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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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要是再去叩勞,先不說開不開門,就算開門了也會像趕蒼蠅一樣,把他們全都趕出去。
更別說現在不是荒郊野嶺,也無法做一些更強硬的手段。
要說這官府對這種靈異的事件不上心,但唯獨對自己人重拳出擊。
所以無奈只好作罷。
而那貓妖從那老頭描述的情況上來看,它大概二十四小時基本都是醒著的。
之所以不殺這老頭,是因為這老頭原本也活不了多少時日,所以才放任他在這裡擺攤,因為妖主要就是以人的生氣為食。
也就是和鬼一樣,需要所謂的陽氣。
而之所以那妖白天不出來,可能是一怕人多眼雜,二不敢當街作亂。
所以才會選擇一些傍晚時分出來害人。
整合了一下剛剛收集的情報,來到巷子口,也正如那老伯所說,原本還稀稀少少的行人,現在已經基本上都看不了見。
再說現在天色已經接近申時,可能現在正是那貓妖的活躍時分。
而這裡基本上也再也看不到人影,也更別提一些活躍的小動物。
明明外面就是繁華的都城,這裡卻一副人煙稀少的景象。
林池魚的臉色已經露出了幾分凝重。
“淺斟,你還是趕緊離開吧,趁它現在還沒有盯上你,如果我死了,它不是狐狸那樣的動物,應該不會記恨上你,再說那黃仙師會保護你。”
他沉聲向身旁的夏淺斟說道。
而見林池魚如此,夏淺斟也意識到了事件的嚴謹性。
自己也本不想當他的負擔,只是緊咬了下下唇。
然後不假思索道:“你自己小心,千萬不要死,我會一直等你的。”
說完便兩步三回首的離開。
“我會遵守誓言的。”
身後的傳來的朗朗男聲,讓她突然變得十分安心。
“嗯!”
:()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