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在桎梏玄境中的葉寒依舊未醒來。仙塢倒是中途醒來過兩次,但每一次凝視著那始終蒼白的臉頰心中都是嘆息和更加強烈的執著,然後繼續閉關,直到葉寒甦醒的那一天。
花開兩多個表一枝,這1年中,地魂界的世人都知道一個叫做葉寒的異端帶著一個叫做仙塢的女孩,同時禁錮惡魔府的狂劍尊老跳進七色仙緲湖,再也沒有出現過。
天兒和天狐法老在那次激戰醒來後,洛袈一併沒有隱瞞事情真相,二人含淚等待,包括洛袈一在內的三人,以更加瘋狂的速度一直在詩鬼仙居密室中修煉不曾出關過,一個月中以最少一次雷劫的方式告訴世人在醞釀的風暴有多麼強烈,而惡魔府損失一個尊老一個長老自是不服輸,三次要人被鬼殊老人以強橫手段震退,隨後鬼天宗強者現身,與惡魔府府主商議後,此事暫時作罷,天罰找不到葉寒也平靜下來,再也沒在地魂界任何一個地方興風作浪過。
而在另一邊,人界。
至從葉寒走後,瀟晴歌接受葉寒的意思,統御在華海、京北兩地包括皇旗門、皇朝集團、擎神在內的所有勢力,皇旗門地獄部,餓鬼、妖魔、修羅、人、天、至尊,神部八部無不服從,軍師依舊是黃小磊坐鎮分管大局。
在葉寒率領天兒、仙塢、天狐法老、瀟子爵四兄弟共計8人進入地魂界的同日,瀟晴歌以雷霆手腕命令所屬三部同時遷回西南西嶺雪山之下落地生根,更在短短一年內將皇旗門擴充到數萬人勢力,稱霸整個z國黑道,皇朝集團則在三十四個省級行政區內廣佈分店,名聲顯赫一時。
葉寒走的這兩年,瀟晴歌的名字震懾大江南北,而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皇旗門的代理門主,而門主已是一個不朽的神話,一個傳奇,因為包括很多普通老百姓都已經知曉,皇旗門當之無愧的神,那個叫做葉寒的邪魅青年正在地魂界中為了他們幸福的生活而浴血奮戰著。
這不是爺的江湖,但江湖是已處處都是爺的傳說——葉寒,就是他!
初秋再至,又是一年花黃葉落,而地處海拔數千米的西嶺雪山之巔,已是雪色紛飛。
輝煌的冰雪之城上頭,駐足著數十道人影,為首之人正是邪氣凜然,有資格目空一切的瀟灑,他身旁的美婦人自然是世界音樂女神柳晴兒,以及葉寒的各位小媽,身後的隨從中,劉阿八、許玉濤首當其衝,個個威武不凡,天庭飽滿。
柳晴兒此時的目光正淡淡地凝視著帝王聖殿,顰眉一嘆:“瀟灑!”
“嗯?老婆講,老公聽。”瀟灑大大咧咧道,果然上樑不正下樑外,葉寒完全整合了他老爹的痞氣。
“我認真給你說話呢,你就不能放老實點?”柳晴兒眼眸毫無殺傷力。
但瀟灑卻是一哆嗦,做了一個滑稽的軍姿:“晴兒老婆請講,老公堅決服從。”
“看見沒,瀟灑哥還說咱倆是妻管嚴,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許玉濤偷笑道。
劉阿八道:“這大爺的大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咱們不說這個,都是明白人是不?”
“靠,你丫兩個再咬舌頭,馬上把舌頭割下來餵狗。”瀟灑眼眸一寒,那無限的殺機下絲毫不讓人懷疑他話中的可信性,看著兩個老大不小的男人瞬間恢復正經神態,又成了軟腳蝦:“晴兒,你說,嘿嘿,你說!”
柳晴兒白了瀟灑一眼,也知道他的性格這輩子也別想糾正過來了,天生就一流氓頭子,永遠做不來謙謙君子那一套,嘆道:“晴歌和寒兒那些紅顏知己以及皇旗門的一干核心弟子已經進入帝王聖殿足足兩年,到現在也未踏出一步,不會有什麼事吧?”
“放心。”瀟灑道:“有我親自坐鎮,出不了岔子。”
“也不知道寒兒在地魂界是否妥當?”所謂兒是孃的一塊心頭肉,大抵就是柳晴兒現在這種牽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