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另有主使人,另外還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這勢力大到,讓他們膽敢一見面,就在靈堂之上,當著所有人,暗算我,這勢力強到,讓他們相信,他們的確可以輕鬆地接收日月堂,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性德一出手,他們就死了。暗中主使的人,感覺到自己小看了我,所以暫時按兵不動,甚至下令讓他們帶來的人手重新退回去。”
這幾句話份量大非尋常,廳中上下,立時一片肅然,眾人臉上都是凝重之色。
容若目光掃視眾人,眼中竟是神威凜凜,忽的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什麼人膽敢如此小看日月堂,當我們是易欺之輩。立刻發動全部人手,全力蒐集情報,我不信以日月堂的耳目之廣,查不出蛛絲馬跡。到時,我要讓那幕後的傢伙,後悔他為什麼帶著貪心,生到這世間來,我要叫江湖之上,武林之中,再沒有人,敢對我們日月堂側目而視。”
他這一番話,竟是擲地有聲,凜然生威。大多是看多了小說,學來的煽動人心的話,沒想到效力真的很強。
只聽下面眾人齊齊抱拳,中氣十足地大聲應:“是。”
人人臉上光彩非凡,鬥聲旺盛。
容若笑嘻嘻坐下來,伸個懶腰,復又漫不經心地道:“鶯兒,記得給我把靈堂怪案拿去報官,請官府派人到我們明月居四周來,保護我們這種安善良民,給那幕後的傢伙多設一點障礙也好。”
下頭一干人愕然瞪眼。
松風沖天翻白眼,這位主子怎麼這麼愛仗勢欺人?
借用官府力量,簡直把日月堂在武林中的面子、裡子全丟光。
“主上,今天去不去赴宴?”
“赴宴?”賴床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容若瞪著眼,望著肖鶯兒:“赴什麼宴?”
“柳小姐與何公子今日成親,主上忘了嗎?”
容若用力一拍頭,想起來了。
自柳非煙上次被擄,又讓人把她從風塵之地救出來,就有了許多讓女兒家難堪的流言,為此柳清揚決定儘快讓柳非煙與何修遠完婚。
婚期在明月居大變之前就已經定下來了,本來也算是濟州城裡的一樁大事。只是日月堂連番生變,濟州最大的勢力主人更替,在這種情況下,這場盛大婚事,反而沒有太多人關注。
尤其是日月堂內部,連續發生命案,連舊主人都死了,正在大辦喪事,所以一直沒有人提起婚宴。
只是眼看婚期到了,當主人的一點表示也沒有,再怎麼樣,也不能對濟州大豪柳清揚過於失禮,肖鶯兒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這才明白,原來這位主子,根本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容若摸著頭,呵呵傻笑一番:“啊喲,我連禮物都沒準備。”
肖鶯兒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沉住氣說:“日月堂的禮物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絕對豐厚,不至於失了主上的身分,主上要不要先審看禮單?”
容若雙手亂搖:“不用不用,我信得過你,我們這就去柳家賀喜。”
想到柳非煙大小姐的壞脾氣,他笑著聳聳肩:“那位大小姐就算再討厭我,也不至於從花轎裡跳出來追斬我吧!”
他一邊說,一邊大步往外走,口裡信口問:“這麼大的喜事,想必濟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吧!”
“是,陸大人自然是主賓,謝遠之老先生也攜厚禮往賀。倒是謝公子,本是濟州名人,有個什麼喜事聚會總少不了他,最近露面卻少得多了,連柳清揚辦喜事,居然也沒有到場。其他的,共有……”
“等等,我三哥,還有蕭遙公子,可也在受邀之列?”
“三公子是主上的兄長,怎麼有人敢怠慢。不過,他近日時時招了歌女舞妓,在逸園裡遊樂,直到現在,還沒有出園門一步,倒是絲竹歌舞之聲,滿街盡聞,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