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管扣住小汪的手,拉開。「我會把你的『四句』警告放在心上的。該如何做,由我自己判斷,後果我會自行負責。」
X!這吹毛求疵的傢伙,真!小汪實在無法喜歡上這傢伙,把他當成兄弟看!對著管的背影吐吐舌、扮鬼臉。唉,他超想念有阿超在的日子啊!
另一頭。
門外的爭論聲灌不進英治的耳內,因為他此刻最大的煩惱是這個癱在地上,像團爛泥的男人。已經沒在哼醉歌的男人,被英治拉入屋內後,便一頭倒進沙發,呼呼大睡起來。
「夏寰?夏寰?醒醒。」
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到底會是什麼事,讓夏寰苦惱到非得以酒澆愁,將自己搞成這副不成|人形(?)的樣子呢?
不知道和剛剛那個新來的傢伙,有沒有關係?
英治很肯定他曾經在哪裡見過那個人。如果對方沒有否認,英治還不敢說,可是偏偏對方否定了,而且否定時的眼神……
算了,不必勉強一定要現在想起,該想起時,自然就會想起來了。
現在,要怎麼處理這個動也不動的「龐然大物」,還比較令他傷腦筋呢。
他能自己醒來,回房睡覺是最好的,畢竟睡在沙發上,即使蓋著棉被,也難保不會摔到地板上。十幾度的低溫中,在地板上睡一夜,即使俗諺有云:「傻瓜從不感冒」,但也不是百分百的絕對。
以腳尖頂頂男人的腰間道:「喂,你再不醒,我可要搬個水桶潑下去了,夏寰?」
「……」鼾聲更響了。
著眼睛。「這可是你自找的喔!」
轉身,英治走進浴室。既然沒辦法丟下他不管,只能將他叫醒了。最快速的方式,也等於是傷害最小的方式。
別怪我心狠手辣,夏寰,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提著一大桶水的英治,重返客廳。
咦?原本躺在沙發上的那個活死人,跑哪裡去了?看著空蕩蕩的皮製沙發,英治狐疑地轉頭四望。「夏……嚇!」
一條手臂從後頭伸向前,勾住了英治的脖子,從沙發椅背的那一端現身的男人,隔著沙發,前傾身子,嗄啞的耳語掠過英治的臉龐,道:「拿這麼大一個水桶招待我,會不會有點『那個』了點?小、治、治。」
「你,故意裝醉?」敏感的耳根後方,寒毛根根豎起。
朝英治的脖子吹了口氣,臭醺醺的酒味,雜著格格的淺笑。「不,我是有點醉了,可是一聞到你的味道,腦子就自動切換成清醒狀態了。這是不是叫做獵人本能呀?」
「我看你的是猿人本能吧!」紅暈漸漸爬上雙頰。
「呵呵,小治治,你的嘴巴越尖利,就代表你越是害臊,這點我早就知道了。」含住他的耳垂,啾地吮一下。
抿緊唇。
「裝酷也沒用,你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跳得好快,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呢。」
男人空著的另一手,沿著英治提著水桶的手臂,慢慢地上下滑動,若有似無地撫來摸去。
「這層冷冰冰的面板底下,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吧?是否等不及要被我好好疼愛一番了呢?你腦子裡一定正在想象我的唇在你全身上下肆虐的樣子吧?」
子夜黑瞳斜斜一瞥,眉一挑。「是啊,我想起了小學到鄉下玩時,雙腳上沾滿吸血蛭的可怕經驗。」
噗哧,夏寰笑出聲來。「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說得出這麼殺風景的話,像你這麼天才的老婆要到哪裡去找呢?我這輩子非得吃定你不可,絕不讓你跑掉!」
黑瞳中的怒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魅惑的絢麗光芒。「那你還在等什麼?我的血,涼下來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而我們千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