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介意這個。傻治治,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親熱時旁邊有人了,而且現在還只是前戲的階段,和以前比起來,這沒啥大不了的啊!」
男人咬著他的耳朵,邪笑著。
「這、這種事……哈啊……哪有分一次、兩次的……嗯、啊……」
我又不是你這沒半點羞恥心的傢伙。
「為什麼他會在我們的……家……臥室裡……哈啊哈啊……這才是我的問……嚇!!」英治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一道重返臥室、往門口移動中的人影。
陸禾琛拎著吹風機到了門口停下腳步,不知是故意或有心地回頭,喊道:「歐陽先生……」
拜託,請快點出去吧!
「你不必介意我的存在,你不妨把我想像成是這個家的一部分。像是你和夏哥在辦事的時候,也不會在意天花板上的吊燈,不是嗎?想像我就是那盞吊燈,說不定可以幫功您早點習慣我的存在。」
總算,他是出去了——還贈送了一個讓英治臉色發白、漠視不了的重大訊息。
「『早點習慣』是什麼意思,夏寰?」
「阿琛在臺北臨時找不到滿意的住處,所以……」
所以個屁!黑瞳驀地瞠大。「我也住在這裡,你不先問一下我的意見?」
「過去臭夏宇動不動就跑來臺北,在家裡寄居,我怎麼沒聽你反對過?」他卑鄙地拿弟弟當擋箭牌。
「那是……」
夏宇和N年前與你有過一夜情的傢伙,怎能相提並論?
英治在最後一刻,把擠到嘴邊的「反駁」,吞了回去。因為它聽起來太像是他在大吃陸禾琛的飛醋,他這麼排擠陸禾琛全是因為心眼小,對已經結束的過去耿耿於懷,不信賴夏寰所導致。
「是什麼,你說啊?小~~治~~治~~」
不安好心眼的黑眸,覷著英治尷尬、難以自圓其說的暈紅俏臉。
英治懷疑這傢伙分明就知道,自己反對陸禾琛住在這裡、睡在同一個屋簷底下的理由。
「不知道。」
選擇了卑鄙的逃避之路。
「大騙子。」
夏寰重新攫住他傲氣的下顎,含著「瞭然於心」的笑,覆上他的唇。
這是甜美的、墮落的歡愉,徹底滲透到骨髓裡的一次深吻,當男人嘖嘖不捨地抽離了猥褻的赤色舌瓣,英治隔著動情的紅霧,揚著不自覺勾人的媚眼,頑固地在口頭還擊,還示威地吐出長舌做鬼臉。
「變態!」
男人的回應,是再次征服,放縱激|情地吞噬那枚頑皮的舌。但是男人渴望征服的美人,也絕不遜於他的強勢。
「嗯……嗯嗯……嗯……」
英治的雙腕掙開了男人的束縛,野蠻地咬破了男人的下唇,渴飲著帶著血氣的唾沫,宛如吸血鬼耽溺在施加痛楚、剝奪快樂與縱火焚身的毀滅快感中。
「膽小鬼。」
危險男人高興地罵著人,遮掩不住他根本不期望英治「反省」的真心。
他希望英治能更加反抗,他推波助瀾地等待著英治,將兩人之間擦撞出的火花,轉變為燎原大火。
男人把壓制在英治腰間的腿撤了下來,以膝蓋撐開了英治的雙腿,腳趾與腳趾相碰、頑皮嬉耍著。
細胞沉醉在輕鬆歡樂的氣氛中,血液像在心臟裡舞動。
「外星人!」
英治酡紅著臉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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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徹底的「暖身」,甦醒的身體已經像是停不了的蒸汽火車。
發脹的胸口,紅腫的唇,黑色草叢間抬頭的慾望……隱隱作疼的瘀傷反而成了最不受矚目的感觸。一切的一切,在男子多年的調教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