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啃噬得千瘡百孔,最後的下場,我們不是毀於外力,而是二十自毀於內部的崩潰!」
「不能再拖了!難道你們要使『朱雀門』除了殺人生意,還成了各種犯罪的溫床,包容他們寄生於列祖列宗們辛苦開拓出來的保護傘下嗎?」
幾個老人相視幾眼,默默無語。
長老會議回憶結束後。
「哈,這才叫爽!算他們聰明,同意你的提案,透過自肅規約。日後對於那些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你們再也用不著忍耐了!」夏宇比他還高興地說。
狄蒙荻蒙微笑了下。「謝謝。」
「謝什麼?我啥咪都沒有做喔!只是你說要供我免費到香港來觀光,我才來的。我可不是為了要幫你打氣起什麼的……更,你笑啥哈屁啊!」
「不要忘了,沒有你我吵的那一次架,你推我那一把,我或許會安於現狀,告訴自己別想太多,光是這樣,你就是最大功臣了。」
「嘿嘿,是嗎?我是最大的功臣啊?那你要怎樣感謝我?」夏宇伸出一手指,做出色色的表情,點點狄蒙荻蒙的下顎。
狄蒙荻蒙攫攝住了他的手,藍黑眸裡邪惡的火苗竄升。「我會打從心底地感謝你,這樣可以嗎?」
「你的心底我又看不到,太容易作假了。」
夏宇轉身,走向擺放在落地窗前的單人牛皮大沙發,大搖大擺地坐下。
這是飯店為了讓每位入住旅客能在放鬆的狀態下,欣賞這一晚得三千美金才能入住的飯店頂級總統套房裡最自誇的賣點——盡情鳥瞰具有百億美金價值的香港島的璀璨夜景,所特別定製的。
「過來吧,僕人。」夏宇一邊脫掉自己的外套,一邊得意地賊笑,說道:「我要你從我的腳底開始舔。」
狄蒙荻蒙挑一挑眉,也跟著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從褲腰裡拉出白襯衫,兩手暴力地左右一扯,鈕釦四散飛開。
那直接而帥氣的動作,是任何脫衣舞男矯揉造作的表演都比不上的。
踏著慵懶的步伐走向夏宇,含著危險光芒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緊他。最後在他的腳趾前一寸停下。「這就是你的要求?只要舔你到腳就可以滿足你那副淫亂的身體嗎?囂張又愛自挖墳墓墓|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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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那兒開始……」夏宇緩緩緩慢地舔舔唇,同樣泛著亢奮紅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貪婪地以目光洗禮男人健美結實的體魄。
經過幾個月反覆不斷地「練習」,他的大腦已經自動主動跳出有關男人的一切情報——在手指底下,男人的肩膀又多硬實;手心包覆住男人緊翹雙臀時,那種飽滿,教人受不了的手感;男人緊繃光滑的每一寸肌肉,是時怎樣地與自己摩擦……
要命,男人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喚醒自己體內的怪物。
現在,他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了。夏宇渴望他,渴望到全身都著火了。
以慢動作拉開兩膝之間的距離,明知男人的眼睛會不由自主地追逐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會被看穿自己是時多膚淺的肉慾動物,他照樣壓抑不住……
這種渴望釣住對方的心,如同將自己偽裝成美味食物的燈籠草,故意散發出誘人的費洛蒙,好號吸引撲火蜜蛾一樣。
——拉下拉鍊,全黑的子彈型內褲裡,不僅鼓脹了起來,迫不及待的Yin水還溼了一塊。
「……然後,我要你,負起責任吸乾它。這就是你今夜的工作,奴才。」
狄蒙荻蒙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不這麼做,他就會被他慾火全開的挑逗模式,攻擊到暈過去了。
「你真的是個難以形容的……可怕人物,夏宇。什麼樣的家庭能誕生出你這樣玩弄人心的小怪物,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呵呵,臺灣就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