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審判與對待嗎?
「他們以什麼理由懷疑你?」
「鑑定報告中老頭的死因,和現場的罪證。」夏寰淡淡地說:「雖然條子不願意給我那些內部資料,但土豆仔還是幫我弄來了。」
簡單地說,根據罪證結果,警方最後分析犯人有兩個。
還原事發經過,從工廠內部,一路延伸到夏彪最後倒下的車內的血跡,看得出最早夏彪是在工廠內被敵人射出的兩槍擊中腿部,受傷逃跑,來到車邊又被兇手追上,補上頭部一彈………斃命。
檢警起初以為前後兩次開槍者是同一人所為,因為彈痕說明槍枝是同一款。但是,兇手的行為有點不合理。如果兇手早有滅口的打算,在被害人身負重傷的情況下,輕易便可以取他的命,無須冒著人跑掉的風險,尾隨被害人上了車,再開第三槍奪命。
因此,很有可能是另一個兇手早就埋伏在車上,當被害人試圖逃跑的時候,第二個兇手就進行斬草除根的動作。
「支援這個論點的理由有二:一是貫穿腦部的彈殼被撿走了,沒有遺留在現場,顯示車內的兇手很細心,與工廠內射傷阿爸大腿、彈殼也隨意棄置的傢伙不是同一人。二是工廠內找到的兇手足跡,是從阿爸車子停放的反方向離開的。阿爸車子四周的足跡,則沒有可疑人物不把我算在內的話。」
「也就是說,他們覺得鬃狗是你找來的煙幕彈?利用鬃狗開槍射傷夏彪老大,接著你自己埋伏在車內做最後的滅口動作,然後離開車內,回到家中,再偽裝一無所知地回到工廠中找父親?」
「這指令碼寫得不錯吧?不要說條子了,連我都快相信自己就是慘絕人寰、不畏天譴、該遭五雷轟頂的恐怖兇手了。要是再加上弒父的理由,只為圖謀幫主的身分與阿爸遺留的財產……那我還真是個人渣,是不?」
崩起了臉。
「你不是!」
「你怎麼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我有雙重人格,也許我擅長演戲,也許我一直欺騙著你。」
「你閉嘴!」
英治激動地伸手捉住打火機,一瞬間熄滅的火仍燒燙了他的指尖,但他根本不在乎。
同時間,他扣住了夏寰的臉頰,逼近到兩人眼對眼、鼻對鼻,熾熱的呼吸對著悶熱的喘息。
「我相信你,你不是殺人兇手。」
「你錯了,英治,我將是殺人兇手,一旦我找到那個幕後藏鏡人」
英治以吻堵住他,否認他,並教育他。
有著像夏寰這樣旺盛生命力的血肉之軀的人,有著像夏寰這樣情感奔放、讓眾多兄弟追隨的魅力的人,有著像夏寰這樣比誰都熱愛生命、熱愛周遭的人,在心中自有義字標準的人,怎麼可能性會是殺人兇手?
不。
兇手另有其人。
英治可以百分之兩百,肯定地這麼說,甚至願意以自己的生命為他擔保。英治還相信,夏寰不會親手奪走幕後真兇的命,會讓他有接受法律制裁的機會。
如果一定要個為什麼的理由,英治也只能說在為他是夏寰。 過去夏寰也曾經為了救英治的命而放下復仇的槍口,現在的夏寰身負著更多的重大責任,相信作出的抉擇也會與血氣方剛的年代不同。
「唔……嗯……」
男人冰冷而仇恨的唇,在片刻之後融解。
需索著英治的接跡���菖c愛,彷彿不知明天何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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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方形的觀景窗外,一小片細雪飄了下來。
以為是自己看錯,但是側頭再仔細地瞧,發現漆黑的夜空中,七零八落的小白點兒飄呀蕩的,反射著室內溫暖的爐火,輝映著螢白微光……真的是「雪」。
「哇……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