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之下,白正擎竟是一下子坐了起來,但是卻又扯動了傷口。不過,這一坐起倒是看到了坐得遠遠的杜小寒。剛想問杜小寒怎麼坐這麼遠,就看見杜康把藥舉到了自己的面前。
剛抬頭看向杜康,就見杜康一臉陰笑的把藥往自己嘴裡灌:“來,白、二、爺!生病了就應該好好喝藥,不要到處亂看!”
剛剛熬好的藥並沒有涼下來,白正擎甚至覺得自己喉嚨有點冒煙。想開啟杜康的手,卻還是讓杜康快一步把所有的藥都慣了下去。
“對了嘛,這樣就乖了。”
杜小寒看著杜康把一整碗的藥蠻橫的都灌到了白正擎的嘴裡,大半的藥汁還撒了出來。隨後還非常“體貼”的捏起被子給白正擎擦了擦嘴角。並且“非常溫柔”把白正擎按到了床上,繼續用那床灑滿藥汁的被子給他蓋上。整個動作完成的異常流暢,連杜小寒看著都覺得兇殘。
“好了,杜康,別太過了。”說著杜小寒站起身,讓站在外面的石頭再拿一床新的被子過來。
看到白正擎一副嗓子在冒煙的表情,還是異常好心的拿了一杯涼水給他喝了下去。期間白正擎的表情好像跟喝了蜜一般,而杜康的表情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感覺好像受傷的人是他才對。
石頭剛才把藥遞給杜小寒以後,就把門給關上了,是打算讓二爺和杜小寒好好相處。在門外還想偷聽一下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卻聽到了杜小寒讓他那床新被子來,倒是沒有想到二爺這麼厲害。
但是當他自己親眼看到後,再看到杜小寒在喂白正擎喝水的時候,他似乎能感覺到自己腦袋上的一頭黑線。他能說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動作這麼不溫柔的女人嗎?那滿是藥汁的被子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二爺一臉的幸福又是怎麼回事?啊,他腦袋好痛!
“小寒,我等了你好久,擔心你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我好餓啊。”杜小寒每次注意力在別人身上,杜康都覺得好討厭,丟了面子、裡子都要把杜小寒的注意力搶回來!
想到自己回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了,如果杜康真一直等著自己那確實是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也好,反正我也還沒有吃。”說著杜小寒就打算帶著杜康出去吃飯。
白正擎見兩人真的完全不注意自己,立刻使眼色給石頭,石頭才配合道:“啊,哦,杜小姐啊,二爺也還沒有吃呢,要不你們一起吃?”
杜小寒聽了則頭回丟給了石頭一個白眼:“你說什麼呢?你家二爺他受傷了,為了防止感染給他喝白粥就好了啊。我們又沒有什麼事,幹什麼要跟他一起遭罪。”
石頭看著杜小寒和杜康瀟灑離去,只能無耐地對白正擎道:“二爺,我盡力了。”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要不是自己的嗓子剛才被燙的難受說不出話來的話,他怎麼可能讓杜康這麼輕鬆的騙走杜小寒!
……
“小寒,我們吃什麼好呢!”杜康他發現現在自己及其喜歡“我們”這個字眼,剛才從小寒脫口而出的“我們”,真實悅耳動聽。
完全不知道杜康在想什麼的杜小寒也不知道吃什麼。這一次他們沒有坐車出來,只是想這麼走走,昨天的事情讓她神經太緊繃了。
“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哎!”
叫賣聲引起了杜康的注意,唇邊勾起一個略帶頑皮的笑意。在小販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把錢塞進了他的口袋,人卻在後面偷偷的拿了兩串冰糖葫蘆。動作流暢的,讓杜小寒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常常這麼做。
“來,唐葫蘆快來吃糖葫蘆!”
接過杜康手中的糖葫蘆,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杜小寒也忍不住笑罵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不正經的。”
杜康聽杜小寒這麼說,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