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肚子,十分滿足。
事實上他很少能吃飽,且不說他天生胃口大,主要是一個月一千的錢,讓他實在沒幾次能讓自己吃飽,這裡加飯都要重買一份。
“感謝,好久沒吃這麼飽了。”
“你喜歡就好。”
兩人一起收拾好桌上的狼藉,封巧義主動問道:“你們應該找我有事吧?什麼時候見人?”
“現在,封巧義同學,我們換個地方聊”
柳一和安德莎站在門口,看到兩人時,封巧義並不驚訝,柳一大概就是和譚若湘一夥的人,安德莎看樣子就是第五璃的家長。
他跟著兩人走到學校門口,一輛轎車駛來,停在四人面前。
車窗搖下,駕駛位是手臂打著繃帶,穿著白色短衫的譚若湘。
“怎麼是你?”封巧義有些驚訝,原來她也是參與的人嗎?
譚若湘深吸一口氣,對他好聲好氣地說道:“如果我以前有什麼行為讓你感到不適,我向你道歉。”
“別別,我可受不起。”
封巧義連忙擺手,校花給自己道歉,要是讓古文化系的那些同學看到,非瞪死他不可。
柳一率先坐上副駕駛,封巧義只能坐在靠窗的位置,身旁是那位身材豐滿,充滿慈愛母笑的安德莎。
母胎單身十八年,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的人,顯得有些拘束。
身體傾向車門,手僵硬地放在膝蓋上,目光滯留在外面的景色,迎面的風讓他放鬆些許。
“哈嘍,封巧義先生。”安德莎突然向他打起招呼。
“啊,你好。”
封巧義趕緊回頭回應一下,他不是很擅長跟這種看起來就很溫柔的女人打交道。
“我叫安德莎·達克,是天明家政公司的女僕長。”
“額,你好,我是霞山大學古文化系大二學生。”
哎呀,我跟她講這個幹嘛,她肯定知道我的資訊啊。
話剛說出口,封巧義就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怎麼能講出這樣的話來。
“今天早上封先生的劍練得很厲害呢,是不是練了很多年?”
“就瞎練,你看我像是有修為的樣子嗎?”他用手指著自己,無奈反問。
不像。
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人往往不得不直視他們,儘管這個事實有些違揹他們的真理,但事實如此,事實即是真理。
封巧義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但他爆發的戰力就是讓他們望塵莫及。
“那普通人封先生,有沒有興趣加入天明家政公司呢?我司每個月可以給你一萬元的工資,以及教導你修行和提供修行的資源。”
安德莎毫不介意地用穿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捂住封巧義的手,輕微歪頭,雙目似水柔情。
柳一側頭說道:“接下來我們去給你檢測靈力感知和身體測試,還有,安德莎小姐,你別太心急了。”
“其實你們不用這樣吧,我未必是你們要找的人。”
“封先生,這次除了檢測之外,我們還想向你表達感謝,如果沒有你,那天我們損失的恐怕就不止一個小隊了。”
他們這種官方人員執行的任務往往會危及生命,儘管已經習慣和危險擦肩而過,目睹戰友的犧牲。
但封巧義的出現,挽救了其餘戰友的生命,讓他們仍能在早晨打一個招呼,一起蹲在門口吃早飯。
沒有什麼比戰友的生命被挽救,更讓他們感激。
“不管檢測結果如何,我的邀請奏效永遠奏效。”
封巧義輕輕一笑,他只把這句話當成客氣話。
車輛來到一座郵差局前,四人下車,柳一對保安廳的人出示證件,金屬擋輪杆才升起,放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