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巧義在一個個石碑攤停留又離開，一些太低階的術法功法直接忽略，要找就要找好的。
黑市裡很容易看出新人和老手的差別，新人往往會或多或少展現出超出常人的好奇，而封巧義的行為無異於為自己打上新人的標籤。
原本也有些小販想借機坑一筆，但又忌憚封巧義拉著的女孩會不會是什麼硬茬。
黑市裡的人幾乎不會主動招惹別人，有遮掩容貌和身份的東西在，誰也無法保證自己招惹的會是哪位大人物。
利益不高於風險，甚至是風險過高，讓黑市的人們會和原野上的貓鼬一樣謹慎。
“那個，封巧義，你冷靜一點啦。”
第五璃雙手環抱封巧義的腰，這才阻擋了他過於興奮的腳步。
女孩的話讓他冷靜下來，封巧義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內心還是是不可避免地太過興奮。
“啊，抱歉抱歉，我有點興奮。”
“那個石碑，只有鑑定師看得出來有什麼，你不要沉迷其中，那樣不好。”
第五璃生怕封巧義染上不好的習慣，語氣少有地嚴肅起來。
只有鑑定師才能看出來裡面是什麼？
可他也能看到啊？難道他天生就是鑑定師？還是說這是他的天賦？
有前車之鑑，封巧義自然而然地把自己能看穿石碑，當作自己身上那神奇的天賦之一。
他神秘兮兮地湊到第五璃的耳旁，說：“其實我能看見石碑裡有什麼東西。”
“啊？你，你說真的嗎？”第五璃有些不相信，整個霞山三百萬人口，也就出了不到十個鑑定師。
“嗯嗯，我不會騙你的，能給我買兩個嗎？”
封巧義看到安德莎給她一袋靈石，不用說都是給他們花的。
“你想要的話買兩個也不是不行。”
第五璃認為封巧義只是在哄她，並不知道石碑十有八九里面什麼都沒有，只當是買個教訓好了。
但封巧義並不知道第五璃所想，他只知道石碑裡的功法確實是貨真價實，要是能挑兩個順手的，還能在修行前多兩個手段。
得到第五璃同意，他就開始在路邊的石碑攤上尋找目標。
為什麼不去大店呢？大店裡東西也有很多好的，去的人也奔著高機率去，但封巧義不需要，他能撿漏啊，為什麼還要花大價錢買一樣的東西？
不能說流落在外的好東西很多，但逛一圈他就不信沒有一個看不上眼。
石碑攤子就跟玉石攤一樣，大多都是拼運氣，因此單獨在一個攤位前的人很少。
封巧義的眼睛掃一眼，基本就能看到一個攤子裡的真貨有多少，真貨怎樣。
尋常貨色他直接無視，就找那些內容多，感覺上好的功法。
一層半邊攤子很快被他看完，兩顆石碑揣在懷裡，共花費六顆靈石。
第五璃還挺心疼靈石，自己悄悄嘟嘴心疼好一會，以為他沒看到。
兩個人找到路邊的位置坐下，等安德莎過來。
他們對面是個鑑定店，去那裡的人不多，但每個都給足了靈石。
“小璃，鑑定師的收入高嗎？”封巧義問道。
“嗯，鑑定師鑑定出石碑內有沒有功法，這就要好多靈石了，如果裡面有功法術法，寫出來還能賣好多靈石呢。”
這樣的話，他也許還能靠這點賺靈石。
第五璃情緒有些低落，似乎是想到什麼傷心事，眼眸低垂。
“你們是不是很缺靈石？”他突然問道。
“嗯，槐嵐姐每個月都要好多靈石維持身體，雙姐也要一套調節內外的功法，安德莎姐姐這些年都在為我們努力賺靈石。”
“能和我講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