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聯想不到貴族。
至於其他兩人,一個身上靈氣充沛,一個見習巔峰,大概是他的女伴和藥人。
“我不管你們的事,你也別攔我,就這麼相安無事如何?”
封巧義並不想殺他,這樣一個封號騎士修為強大,若是擊殺必然引來法洛林那些貴族們的注意,到時候他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那就抱歉了。”
紅刀從刀鞘抽出,隨著出鞘空氣被透明的紅扭曲幾分,紅刀騎士一隻腳踏入旅館,緊握紅刀的手剛抬起起來,風壓降臨。
破法境已經能反應基本的靈氣攻擊,血紅的靈力實體化,血紅的騎士重鎧迎上傾瀉斜的風壓,鐵靴壓凹進腳下的木質地板,撅起繁錯的目刺。
反抗還沒維持一秒,紅刀騎士的膝蓋便撞在地板上,緊接著整個人跪倒在地。
“隊長!”
身後的幾名騎士怎麼也沒想到,身為封號騎士的紅刀竟然會毫無還手之力地跪在這個男人面前。
“嗯,你還別說,破法境是比解術境耐壓。”
既然躲不掉,封巧義乾脆不躲了,將風壓壓到最大,紅刀突然嗅到死亡的氣息,自從成為封號騎士後,他許久許久都未感受到來自死亡的威脅。
“燃血喚刀。”
紅刀騎士將手上的鎧甲捏成一團,裸露出手錶面板,隨後緊緊抓在刀鋒上。
刀身從手心散發著紅霧,他體內的血液順著經脈全部流向手心。
一晃眼,白銀的刀身逐漸染紅,妖豔異紅。
“我也很抱歉,騎士。”
封巧義上前兩步,拔出銀劍,瞄準紅刀騎士後腦勺刺去。
銀劍刺入騎士後頸,血肉噗呲,紅刀騎士渾身一顫,抓著刀刃的手本能張開。
在他眼中,紅刀騎士並未死亡,他身上的靈力在向心脈聚攏,維持著一些大動脈位置。
“果然心臟才是人的生命之源。”
封巧義毫不猶豫對他的心臟處再補上一劍,鎧甲亮起光紋,彈開銀劍。
血紅的鎧甲上亮著規律的光紋,正是這些光紋把銀劍的鋒利抵消。
“果然這種時代穿鎧甲不是沒有理由的。”
鎧甲上的防禦足以抵抗解術境的大部分攻擊,還是常態狀態下,這鎧甲對破法境攻擊都有不錯的防禦效果。
他對銀劍進行加持,凌厲的劍氣繚繞劍身。
“等等…咳咳,我是弗雷裡克公爵座下…”
“呲”
拔出銀劍,紅刀騎士的身體抽搐著,他體內的靈力亂竄,刀刃的紅色退卻,伴隨著的是紅刀騎士的死亡。
這位封號騎士,甚至沒來得及施展出自己引以為傲的招式,就被這麼簡單的風壓,和一柄普普通通的銀劍殺死。
封巧義看向門外的騎士,不禁感到麻煩,這麻煩可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