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才進去。
院子不大,就是一個狹小的住所和廁所,其他什麼都沒有。
院落中就兩個長凳,其他什麼都沒有,地上鋪著不規則的青磚,牆壁長滿暗綠色苔蘚。
風語告訴他,在屋裡還有一個病重的姑娘。
三人坐下,還沒說話門外又進來一人,青年抬頭一看,是酒館老闆,他怎麼來了?
總不能是找他麻煩的吧?
“你…算了,這位先生,趕緊把石心瘟鬼的懸賞給我,您不清楚石心瘟鬼的修為,別要面子硬接懸賞,最後白白丟掉性命。”老闆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你接了石心瘟鬼的懸賞?”
青年不禁驚訝,石心瘟鬼的麻煩程度,就算是現在法洛林的兩名聖騎士,一名魔導師都不敢動,這個人竟然敢接它的懸賞?
“嗯,多謝老闆的好意,明天城門口,石心瘟鬼的屍體會照到太陽從東邊落下的第一縷陽光。”
他的語氣堅定,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讓老闆有些猶豫,倒不是說他不想讓這個懸賞被完成,恰恰相反,每個維安領的居民都期盼著石心瘟鬼的死亡。
正是因為石心瘟鬼,才導致他們這一片的石化病不斷,他們比誰都想斷絕病源。
“你,唉,好吧。”
萬一面前這人就是某位大人物呢?
這樣的可能性稍微想想就能想到,老闆也願意相信封巧義,只是這更多是幻想,老闆知道自己明天大機率是見不到這位先生了。
可惜先生身邊還有這麼好看的女伴,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
老闆離開,封巧義拍拍伊莎貝拉的肩膀,伊莎貝拉起身走到小院外,扶著門框看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封巧義彎腰撿起一片樹葉。
“阿杜,穆里爾·阿杜·諾。”
突然,封巧義用葉片上劃,劍氣附著在葉片上,鋒利劃過空氣,阿杜猛地扭動身體躲過攻擊。
他從腰間抽出短刃立刻反擊,葉片與短刃交接,葉片的速度更快,阿杜有時眼睛跟上,但手沒跟上。
一些致命攻擊則被完美躲開,幾經交手間,阿杜已經滿頭大汗,封巧義這攻勢凌厲,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擋不住。
然而就在他準備攻擊時,封巧義卻將葉片丟掉,欣賞地說道:“你身手不錯,有興趣到我麾下做事嗎?”
這個人反應很快,身手敏捷,加以培養是個不錯的手下。
“你是來招攬的?”
“嗯,找些順手的手下,你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出來。”
阿杜恍然大悟,難怪剛才那麼多劃傷他的機會,他都沒下手,只是象徵性地划過去。
“我有石化病,你不避諱嗎?”
“石化病嗎?有什麼辦法能治?”
也許他可以進行壓制,不過還是象徵性地問一問,萬一有什麼簡單的辦法,總比自己去找好。
阿杜指著他,說道:“傳聞石心瘟鬼的心臟可以治癒石化病,如果你能治癒我和我妹妹的石化病,我就為你效忠,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嗯,我喜歡你這種爽快的人。”
肯為家人付出一切,這樣的人他很喜歡,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有情有義又忠心呢?
“能讓我看看你的病嗎?”
封巧義很好奇所謂石化病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他又是透過什麼傳染,有多大的危害。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阿杜掀開自己的右手,在小臂的中間,有一片白色斑點,封巧義用靈力探查,上面的物質很快被分析出是異獸的血。
安德莎說的沒錯,這就是獸化病的一種,只不過獸化的是不同的異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