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愛男人的胸膛是那麼的溫暖和堅實。
白日宣淫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之一,葉雲也不能夠免俗,與莊夢蝶糾纏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停止了瘋狂的舉動。莊夢蝶用毛巾被將自己白嫩嫩的身子裹起來,只露出一個小巧的腦袋,語笑嫣然的看著葉雲,手指間他的小腹上輕輕的畫著圓圈。葉雲點燃一支事後煙看著臉上猶自帶著潮紅的莊夢蝶,輕笑的說道:“沒想到你也學壞了啊,剛才那個姿勢那裡學來的?”
莊夢蝶羞急,狠狠的擂了葉雲一拳道:“說好了不提這件事情的,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葉雲笑嘻嘻的將腦袋湊過去,輕聲的說道:“我有沒說不好啊,相反我很是喜歡。只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從那裡學來的動作,該不會揹著我家裡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
莊夢蝶氣鼓鼓的咬了葉雲一口,將身子轉了過去佯怒道:“不理你了,就會笑話我。”
葉雲大笑一聲,將菸頭碾熄之後從後面將莊夢蝶抱住,“小姑娘,今天你就不要想逃出本大爺的手掌心了,來來來,將你學會的姿勢都使出來。大爺還沒有樂和夠呢。”
莊夢蝶嬌嗔一聲,還沒有來得及抵抗兩個重要的高地就已經被葉雲佔領,感覺自己渾身一顫身子就軟軟的倒進了葉雲的懷抱,然後就是一個浪漫到極致的法式長吻。
一時間滿屋春色,自不細表。
……
荊紅坐巨大的老闆椅上,右腿輕放左腿上,細跟的高跟鞋輕輕的顫動著。
坐沙上的張企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著荊紅完美的小腳,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的腳能夠跟荊紅相比,這才是真正的三寸金蓮啊,每一個腳指頭都那麼的可愛,塗抹著亮色指甲油的腳趾甲泛著迷人的色彩,就像是張企的心上輕輕的撓著,那種**蝕骨的滋味讓他不願意挪開自己的眼神,雖然知道這樣看下去是相當危險的。
“好看嗎?”彷彿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張企嚥了嚥唾沫點點頭道:“好看!”不過立馬現氣氛不對趕緊將腦袋抬起來,訕訕的說道:“荊總,你今兒找我來,有何貴幹啊。”
荊紅卻也不惱,這樣的男人他見過太多了,反而越是這樣的男人就越容易被他掌控,如果一個男人不貪財不好色,那麼想要拿下他就有點難了,就好像那個混球一樣。
想到這裡荊紅露出了憤憤然的表情,雖然自己做的事情不見得那個傢伙會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估摸也不會感激自己,可是自己偏偏就忍不住想要幫他解決一些麻煩,除了賤荊紅還真的找不到一個詞彙來形容自己了。
現對面的荊紅臉色忽然一變,張企嚇得差點直接從沙上摔下去,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荊總,有事你就言語一聲,我老張絕對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荊紅點燃一支菸道:“你兒子叫張志騰,是嗎?”
張企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該不是自己那個混球兒子把注意打到荊紅身上來了,他老子我看到這個女人都要客客氣氣的,假如那個混小子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那這個樑子就沒有辦法解開了。
自己手頭雖然有點權利,可是真要把荊紅惹惱了來跟硬碰硬的較量,十有**是自己倒黴啊。
因為自己屁股下有多少的屎,張企知道了一清二楚,而且荊紅也應該知道不少。
她是商人這裡做不了生意可以換個地方,但是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會被摸上一個汙點,有了汙點再想要往上爬,那就無異於痴人說夢了。
張企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打個哈哈道:“犬子的確是叫張志騰,不知道荊總問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幹嘛?”
“別緊張啊老張,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建議你把你的兒子弄到外地去讀書,天府大學不太適合他。”荊紅淡然的說道,但是眼神卻忽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