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連著一月有餘幾乎都是以靈蜜為食,其間充沛的靈力不停滋養著張蕭晗的全身,此時剛剛停下修煉,她並不覺得餓或是無力。
內門的飯菜中雖然都是靈餐,可是味道做得並不敢恭維,靈餐內的靈力也沒有自己的靈蜜濃郁,張蕭晗根本不打算再進那個飯堂了。
體內混雜了三種靈力,張蕭晗還要做一些實驗,她佈下禁制後,一拍儲物袋,祭出了五行柳葉飛刀。
火系飛刀豔紅豔紅的,一跳出儲物袋,劍尖就微微顫動著懸在張蕭晗的身前,張蕭晗的心裡和火系飛刀也有了一絲聯絡,她將飛刀抓在手裡,想了想,還是放開了它。
不瞭解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輕易嘗試的,這麼好的一套法器若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而毀了,那會是後悔萬分的。
她放下火系飛刀,拿起了那把沒有溫養過的金系飛刀。
心念微動,金系靈力悄然輸送到手裡的金系飛刀內,飛刀沉靜地落在手裡,貪婪地吸收著輸送過去的靈力,張蕭晗默默地催動著體內的靈力,源源不絕地將靈力輸送出去。
一盞茶的時間內,體內白色的靈力就消耗殆盡,而張蕭晗的神識也終於和金系飛刀有了一絲淡淡的聯絡,果然築基期的靈力要遠遠超過煉氣期的靈力。
身體裡彷彿缺少了什麼,又好像並不缺少什麼,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和以往靈氣耗盡空落落的感覺並不相同,想必是因為身體裡還有兩道靈力坐鎮吧。
張蕭晗放下飛刀,微閉雙目,運起莫名的功法。
外界星星點點的靈氣湧入到身體內,彙集到經脈裡,一遍遍在經脈中執行著,每流經丹田一次,便壯實了幾分,這個期間,各種靈力井水不犯河水一樣,只有金系的靈力在不斷地迴圈往復地執行著,壯大著。
大約在兩個時辰後,張蕭晗慢慢張開了雙眼。
兩個時辰的運功,金系靈力增長了,只不過增長得太過細微了,若非張蕭晗體內有木系靈力對比,就根本覺察不出來。
不用再嘗試木系靈力了,木系靈力不會和金系靈力有什麼區別的。
張蕭晗剛剛出關,就再次閉關。
杜小天在張蕭晗回到房間後,好奇地看著這個衛生間,他看懂了這個衛生間的用途,不禁對這個十幾歲的師叔格外敬佩。
她是怎麼想出這麼個稀奇又好用的東西呢?
他裡裡外外將淋浴和便池都細細地看了一遍,又看了水箱,真是太……太妙的東西了。
想起在外門的時候,外門並沒有這樣的地方,大家都是找個沒有人看到的山坳裡,方便了後埋掉的,誰也沒有想到要做這樣的東西。
她才那麼大,怎麼想到的呢?
怪不得能被掌門收為親傳弟子。
能給這樣的師叔做雜役也許是幸事,杜小天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和他同胞的哥哥不同,杜小超是三靈根的資質,三靈根是可以按部就班修煉下去的,雖然結丹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穩穩當當二百餘年的壽命是沒有問題的。
他不同,同是一個爹孃養的,難道就是因為他晚出來二十年,所以就多了一條靈根?
四靈根的資質,若是沒有什麼機緣,築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有著築基期的哥哥,很小他就測出了靈根開始修煉了,可是二十年了,才僅僅練氣五層。
若是沒有他的哥哥杜小超,他在外門還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待遇呢,想起與自己一個隊伍的那些人,每個月他也就只剩下一瓶益氣丹,這些還是看在他的哥哥的份上。
若是能一直留在這裡種植靈田,哪怕是給張師叔做雜役,待遇也好過和外門的那些所謂的同伴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