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
只是後來怎麼了?他為什麼就不是家主了,為什麼她王鈺的丈夫就換了人?
當年的她恨,怨,也鬧了,只是最後卻在父親的勸誡和母親的淚水中上了花轎。這麼多年了,王書華告訴她,一切都錯了,錯了?她王鈺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坐穩家主夫人的女人。而且不論她的丈夫會是誰?!因為她的丈夫只可能是王家的家主。她是家主的未婚妻,而不是他王書華的未婚妻?!!!
所以這麼多年來,她從來都不是王書華的未婚妻!那個她期許,憧憬,期待的那個小小的幸福從來不存在,不過都是她心存的幻想和妄念!
王鈺她此時已經心頭只剩下痛楚後的麻木,臉上高貴和雍容,還有一身的風華。她轉身回到原位置上坐下。身子坐得筆直,彷彿在勉力堅持著她的驕傲和不能流露的狼狽。
……
晚間,當王書華和蘇煙將吃過晚餐的王鈺送上車,目送著王鈺離開。
蘇煙望著那融入了暮色中的車影,重重的鬆了口氣。剛才餐桌上給她強烈的衝擊感終於下降了不少。王鈺那樣的風華,那樣的賞心悅目的一舉一動,那食不言寢不語,那世家女才具有的刻在骨子裡的高貴和優雅,差點兒令蘇煙繳械投降了!
“怎麼了?”王書華好笑的攬住蘇煙,低頭看著蘇煙的如釋重負。
蘇煙神情複雜的看著王書華,許久她才不安的開口到,“書華,剛才在餐桌上你也看得出了,你真的要捨棄王鈺那顆深海東珠,選擇我這顆嶺溪裡的石頭嗎?”
王書華狠狠的咬在了蘇煙的鼻尖,留下了一抹帶著牙印的紅,“都老夫老妻了,還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而且就算你是溪水中的石頭那也是漂亮的鵝卵石。鵝卵石的與天俱來的獨一無二那是千遍一律的深海東珠比不上的。懂沒?”看著還是信心不足,喘喘不安的蘇煙,王書華好是無奈說到,“好吧,我承認,就王鈺這個人來說無論是外表還是性情,無論是家世還是氣質,無論是才情還是風華,都比你要好得多。”
蘇煙的眼眶全紅了。
王書華見到蘇煙的委屈他也不好停頓太久:“如果我想要她,當年我就會選擇她了,也不會等到現在。畢竟當年的王鈺總比現在的王鈺年齡要小得多,人也要美得多,對不?!我說你啊,都成了我王書華的妻子三十一年了,怎麼現在才會吃味啊,你不嫌這太晚了啊?!畢竟人家都韶華已逝了。”
蘇煙又哭又笑的朝著王書華的腰際猛的擰著。
“疼疼疼,煙兒,你快放開,謀殺親夫啊你……”
“我都夠擔心的了,你還來打趣我……”
燈光是黃色的,透著溫馨和幸福。
人是處了好多年好多年的,彼此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早就不用言語就能通透。
石頭壘成的屋子在院子裡那些綠蔭下,顯得蘊滿了生機。
家是小小的,只是總是這麼的令人心安和平靜。
……
展令揚望著客廳對面那一大一小的背影,望著他們正性情高昂的看著那喜洋洋和懶洋洋。
王書華手背撐著臉頰,收回瞭望著妻子和孫子背影的視線。“我和你媽都準備好了,過幾天就和你爸媽準備你和錦兒的婚禮,婚期就在半年後,慶幸因為早就準備過了,所以這次我們四個老傢伙會有充裕的時間來為你們準備婚禮。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