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頭說完,我們四散分開。 單看周圍景物,都是光禿禿的石頭,沒有任何人工雕鑿的痕跡。 地面上一層白雪,想找點殘磚碎瓦都難。 我們用鞋子撥開地面上的雪,尋找古墓的蛛絲馬跡。 王把頭說褒國與中原地理隔絕,可能有獨特的文化,風水學和星辰分佈在這不起作用,用常規辦法的同時還要發揮想象力。 我覺得王把頭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他說了內容,但又好像沒說一下。 王把頭拼出一長一短兩個洛陽鏟,讓我們在可疑的地方下鏟。 找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沒發現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又挖了兩個探坑,也沒發現擾動土。 王把頭把我們叫到一起,說要兵分兩路,他帶著趙悟空和四驢子去地圖上的位置,我和花木蘭留下來繼續尋找,有事用衛星電話聯絡。 其實,那份地圖畫的也很模糊,唯一的作用就是數山頭,我心裡對那份地圖並不抱有希望。 不過王把頭是把寶押在了地圖上,走的時候,他把短的洛陽鏟又卸走了兩節,留給我們的洛陽鏟長度只有兩米出頭。 我們只有一個白天的時間,我和花木蘭不敢停歇,但也不敢分開,兩個人在一起,萬一滑倒了,也有人照應。 “狗哥,你選這塊地方,除了生殖崇拜,還有別的理由嗎?” “沒有,當時就是隨便找了塊地方,後來又聽張喜順說了民國的故事,我覺得這裡面可能有古墓。” “我也覺得有,瘋子說尸解仙,那玩意只有在古墓裡有。” “你的意思是當初那波人已經盜過了?” 花木蘭深吸一口氣道:“昨晚我想了好久,如果考古有發現,肯定會上新聞,對吧,既然說到了尸解仙,為什麼不見任何報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就怕是秘密進行的挖掘,發現了什麼詭異的東西,秘不發喪。 繞著山走了一圈又一圈,按照我的推斷,如果有墓的話,地面應該有建築痕跡,雖然過了兩千多年,但磚頭瓦片之類的東西,應該會留下來一些。 我和花木蘭又打了幾個探坑,下面不是石頭就是石頭,探鏟入土深度不超過一米。 這種石頭的觸感不是墓道或者條形石,而是亂石,忽高忽低的亂石。 漸漸地,我也對這個地方失望了。 花木蘭安慰道:“沒事,你又不是神仙,誰能一看一個準。” 失落,我的心裡只有失落,要不找不到墓,四驢子能把這件事變成故事,化身說書人講一輩子。 “我小時候聽說過秦嶺傳說,相傳秦嶺裡面有個大墓,有一條蟒蛇守護......” 我打斷道:“燭九陰呀?” 花木蘭沒好氣道:“嗯,在青銅枝丫上盤著呢。” 這個故事早就聽說過,而且不下十個版本,都是蟒蛇守墓。 別說蟒蛇了,就算是蛇精,就算是白素貞和小青,那許某人也得化身許仙,還得比老祖宗玩的更花花,整個雙蛇共舞,神器直抵七寸,讓她們神魂顛倒,醉生夢死,逍遙快活,飄然若仙...... 被我打斷後,花木蘭也沒有了講故事的慾望,她沉重地嘆了口氣。 我再次拿起洛陽鏟,準備再打幾個探坑,結果每個探坑都一樣,一米多肯定是石頭。 花木蘭搶過洛陽鏟道:“別白費力氣了,狗哥,一兩次失誤,無傷大雅。” 我反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沒有墓?” “我比誰都希望這有墓,只是可能性比較小,這離外面近三十公里,以古代的交通條件,怎麼把屍體運進來?” “再試試唄。” “先秦就沒有鑿山為陵的先河,別人是不撞南牆不死心,你是得把南牆撞破了才行。” “那咱倆幹什麼?生娃呀?” 花木蘭瞪了我一眼道:“儲存體力,緩慢活動唄,出一身熱汗,山風一吹,肯定病倒。” 此時,我也認命了,環顧四周,對面山上有幾塊突出的石塊,我指著石塊道:“去那吧,避避風。” 走到石塊邊,我仔細檢查了一圈,就是自然形成凸起石塊,沒有任何人工痕跡。 裡面除了避風,沒有別的作用。 我和花木蘭坐在揹包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王把頭那邊沒傳來訊息,我也不好打電話過去,因為不知道說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