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白色火舌像是活一樣,張牙舞爪地舔舐著它能觸碰每一寸領土。但像是還不夠似地,它分裂了幾個像是蛇一樣頭部,衝了西弗勒斯所站方向撲過來。
不!
哈利立刻上前幾步,想要把西弗勒斯拉過來,但是男人喝止他。“站在那別動!”西弗勒斯嘶啞說,勉力將撲出來火舌壓回它燃燒著核心。夾帶著不甘和憤怒,火焰猛烈跳動,竭力向內侵襲、肆虐,直到很久之後,再沒有可供它燃燒東西,它才漸漸熄滅。
哈利吞了下口水,上前兩步,看著西弗勒斯將一個被燻得發黑冠冕漂浮到他們身邊。然後隨著一聲極其遙遠、微弱慘叫聲,一股血似、烏黑粘稠東西從上面冒出來。
“波特。”男人帶著些疲倦問。“這意味著它被銷燬了嗎?”
“是。”哈利臉色蒼白點點頭。“和上次一樣。”
西弗勒斯重重吁了口氣,拿出另一個盒子,揮揮魔杖,將冠冕放進去。
哈利苦笑,對著剛剛燃燒過空氣喃喃道:“竟然如此……簡單。”
“你認為這很容易?要使用詛咒之火併不困難,基本上只需要你擁有魔力,並知道正確咒語。但是如果想控制它,就會發現它比任何咒語都要難。”西弗勒斯嘶嘶地說,黑色眸子中沒有一絲溫度。“我花了幾乎半個月時間才把它控制在一定範圍內,而不是……”
哈利飛快打斷他,“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比起我曾消滅冠冕時候,這次簡單多了。”他說著,擠出一個虛弱笑。“起碼沒死人……”
西弗勒斯閉上了嘴,有些複雜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沉默持續了一會兒,然後哈利打破它。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哪方面?”男人充滿警惕問。
“魂器。”哈利聳聳肩,說:“既然已經有了消滅魂器辦法,就該去找岡特戒指。”
西弗勒斯凝視著牆壁。“不行。我這段時間很忙。”
“我可以自己去。”哈利說。
“想都別想。”西弗勒斯回過頭來,眼睛危險眯起來。“波特,你狼毒藥劑調製成功了?於是又開始忙著給別人添麻煩?”
哈利感到有些受到侮辱。“我不是在給誰添麻煩!”他怒氣衝衝說。“而且這是兩回事。萊姆斯魔藥可以等,但是魂器,才是最重要!”
“真難得,我們格蘭芬多竟然能夠分清主次矛盾了。”男人蜷曲唇角,以哈利熟悉語調嘲諷道。
“你……”哈利猛然再次閉上嘴,憤怒利刃般穿透了他。他深吸一口氣。“西弗勒斯!我是認真!”
男人收起假笑,但聲音依然冰冷。“我也是認真。波特,你必須呆在霍格沃茨,哪也不能去。”
“那麼魂器呢?”哈利不甘問:“我們只能等在這兒,等著說不定它們其中哪個變成另外一個伏地魔?”
“它們不會。”西弗勒斯解釋道:“我們是這個時空意外。如果我們沒有直接或者間接影響什麼,那麼原本該發生事會依照原本軌跡。”
“但是……”哈利皺起眉,思索。“我們已經消滅一個魂器了,不是嗎?”他反駁道,看向男人。“也許這可能影響很多。”
西弗勒斯沉思著看著他。“只要黑魔王沒發現這個,我想暫時沒事。”他簡單地陳述道:“他沒那麼容易把眼睛□霍格沃茨,但是岡特老宅卻不是。”他警告瞪了哈利一眼。“波特,你一時衝動可能會暴露我們身份,或者加速魂器分裂。所以,管好你自己。”
“可是……”哈利竭力為自己爭取著。“要是我什麼也不做話,那麼我存在還有什麼意義?我怎麼才能改變未來?”他懊惱問。
“你能做很多。”他評論道,語調溫柔地——起碼以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