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偶爾溜到麻瓜的酒吧喝上兩杯——儘可能的避免呆在地窖的辦公室裡。
西弗勒斯假裝什麼事業沒發生過,只是越來越多的舀哈利和詹姆·波特、莉莉伊·萬斯對比,發現自從曾經錯得是多麼的離譜——除了衝動和長相之外,那個男孩兒其實並不怎麼像他的父親,當然,也不是他母親的影子。
西弗勒斯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只是每天早上洗漱的時候,都會在鏡子裡重新的、認真的審視一遍自己的面容,以便確定他還是那個陰沉的、醜陋的、不討喜的老傢伙,而不是什麼忽然血統覺醒的半媚娃。
西弗勒斯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只是發現自己不能抑制地開始關注某個小混蛋。這倒不是說他原來並不關注他——即使西弗勒斯不願意,但他必須承認,那男孩兒早就擠了進他的生活——只是現在更多了。那不經意勾起的嘴角,在興奮的時候睜大的、閃亮的鸀眼睛,緊張得咬住下唇的牙齒,會忽然紅透的臉頰,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柔滑發亮的貓毛,該死的擾人心智的咕嚕聲,偶爾心虛的試探和或愛慕的目光……
西弗勒斯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只是……
然而,當某一天,在西弗勒斯忽然從一個狂野的、荒誕的、激|情四射的夢中驚醒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其實假裝無視事實是毫無意義的——至少,對他自己來說。
西弗勒斯懊惱地差點兒拔光自己所有的頭髮。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向自己強調那些能夠警醒自己的詞彙——差距、戰爭、衝動、魂器、錯覺、死亡、年長的、沒有未來——但是很多時候,這都不足以戰勝那千方百計想要引起他注意力的哈利,抱著某種荒誕的想法並儘可能的想把他們湊到一起的鄧布利多,和他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慾念……
西弗勒斯有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差不多就要迷失了。尤其是那天夜裡,當他走出臥室,看見那個只仰躺著睡死的、□著肚皮的、四肢攤開到最大限度的、一條尾巴從籃子邊緣掛下去的貓時,忽然無聲的大笑起來,並且感到如果生活能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在西弗勒斯開始向侵蝕意志的現實妥協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能夠控制好詛咒之火了。
消滅依附在冠冕上的魂片的過程要比西弗勒斯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如果忽略哈利拙劣的調情手法和那些喋喋不休的問題的話,就更好了。
為了不讓哈利將注意力轉向其他的魂器上,西弗勒斯不得不耐著性子滿足格蘭芬多旺盛的好奇心,儘可能的回答哈利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直到麥格帶著一個壞訊息打斷他們——斯內普受傷了。
在鄧布利多辦公室弄清楚真相之後,西弗勒斯並不覺得過分生氣,畢竟掠奪者們曾經做過比這個更過分的事。真正讓他心煩的是如何才能說服斯內普,不要將哈利是一個阿尼瑪格斯的秘密透露出去,哪怕只是告訴盧修斯。
這並不容易,考慮到他和年輕的自已一直以來的近乎敵對的關係,西弗勒斯不可抑制的感到頭疼不已,為了安撫的太陽|穴,他給自己找了點兒白蘭地。
然而該死的哈利·波特竟然在這個時候跑回來,並舊事重提——“斯內普是從前的你,他受傷了我當然要知道原因。因為我那麼喜歡你。”
“……pott……哈利。”西弗勒斯咬牙,剋制自己不受控制地心跳。“到底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能夠和一個斯萊特林……”
實際上,西弗勒斯並不知道自己期待什麼樣的回答,但是得知哈利的斯萊特林前男友,竟然他的教子德拉科,則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他以為自己不應該在乎這樣的事——他見鬼的為什麼要在乎哈利和誰上過床?——但是腦子卻不可思議的爆發出孩子氣的惱怒。
“那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希望在什麼人身上找他的影子,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