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恨不得把這個傢伙大卸八塊,竟然用這麼變態的方法折磨她,就在被加料的活性炭口罩罩著的時候,她都恨不得咬舌自盡了,可是真沒有足夠的勇氣大喘一口氣做咬死的力氣,因為那味道實在是不屬於人間的美妙。
陸歡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是得意。他把慕容飛燕推回自己的病房,教給了她最基本的呼吸吐納之法,先要在腦海中存想氣海任督二脈和心包經的一些情況,然後再想過來思考四肢,最後進入一種入定的狀態,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些回憶了,這個時候就可以直面那些慘淡,把關於大滕六兵衛的可怕回憶全都從腦海裡面淡化,然後變成了一段正式的挑戰,踩在腳下。
不過這可能還需要幾天的自我催眠,陸歡教會慕容飛燕最基本的方法之後,也會宿舍休息了一會,第二天不到八點,就和寢室兄弟們各奔自己的科室報道。
“陸歡,你沒事吧?聽說昨天晚上於六指來醫院鬧事了?”
陸歡還沒有坐穩,中醫科的辦公室門都被撞開了,一身白大褂的杜綺芳闖了進來,擔心的看著陸歡。
“沒事,那傢伙來了又能做什麼,不過是砸了咱兩家酒吧,不過我也嚇唬他短時間內是不敢和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行蹤,”陸歡一臉輕鬆的道,一點沒有講昨天一夜波瀾起伏的驚變和轉折告訴杜綺芳的意思。
男人,難人,就是要承擔起責任,把外界的風雨扛下來,翼護著家裡的老婆孩子。
不過杜綺芳是何等聰明的女孩,再和陸歡一起去病房看到了張寶強,見到了他的病歷和手術記錄,恍然發現這個此時依然和妹妹王柏芝談笑風生的小人物,其實是從鬼門關撿了一條命回來,如果昨天陸歡想不到用恆溫樞然後冰凍張寶強進行治療,他現在是死是生,還是一個未知數。
“嫂子。”
張寶強喊了陸歡一聲陸哥,看見杜綺芳不敢含糊,立刻拉著自己妹妹一起管杜綺芳喊了一起,把杜綺芳喊了一個大紅臉,卻也不好發脾氣,只是一個勁解釋自己和陸歡還沒有深到那些關係。
陸歡挽住了她,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這種事情越說越亂,不如大大方方承認安撫住了張寶強。
“嫂子,其實我有一個事不知道當不當講?我也算是求你們了。”張寶強神色猶豫,目光閃爍,顯然是準備說一句很為難的事情。
“講啊,為什麼不講,你嫂子剛剛逛完了幾個商場,買到了幾件很閤眼緣的衣服,這樣的生活如何能不高興呢?所以你就是有什麼問題,趨著這個時候講出來,一定比平常更加有效果。”
陸歡嘿嘿一笑,杜綺芳恨得直牙癢癢,哪有這麼說自己,顯得自己很情緒化一樣,平時自己也沒有攔著陸歡或者是張寶強做什麼事情吧。
張寶強猶豫一下,終於是道:“陸哥,其實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說的就是我妹妹年紀也不小了,錯過了上學的年齡,我也不想她在學校裡面浪費時間,我想就讓她進酒吧和您忙碌一下,正好那邊現在正清淨,可以帶她做一些活,等過些時日,也會是一個得力助手,您放心,她很聰明也知足,可以很輕易的看透別人的想法,這方面是天生的能力,我拍馬也趕不上。”
陸歡和杜綺芳一起打量著張寶強,他小心翼翼的神態讓兩個人臉上都掛上一次淡淡的淺笑,作為陸歡身邊的頭號狗腿子,他別說是照顧自己的親妹妹,就是把掃地大媽進去,也不會有旁的人為難他。
她旁邊的王柏芝臉紅紅的低下了頭,兩頰間升起了兩團醉人的紅霞,更是凸顯著她面板的水靈,照顧著哥哥坐起身來,陽光即在她稚嫩的小手上,就像透明的果凍一樣。
十六歲的女孩。
陸歡突然嘆了一口氣:“要不繼續上學也好,反正學校也不可能不收,您別擔心學費,我們這邊負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