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點後面還被隔出來了一個單間,那裡放了一張床和一個電磁爐,不遠的角落裡放了個尿盆。看來,女店主的生活也很窮困,這個彩票點等於是她的家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整個彩票點,這裡越看越跟小超市的格局一樣。吃住一體,獨自生活,而且受害者都是獨居女人。
連她倆的死亡方式都一樣,都是被削掉五官用鉤子給吊在了那裡。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王老吉打來的,還申請影片連線。
我對寅寅他們做了個噓的手勢,又走進那個單間,靠牆角站著。寅寅也跟了進來,她站在我旁邊不遠處。
我把電話接通,等了半天,王老吉都沒說話,影片畫面也是漆黑一片。我有些怒了,因為聞著這裡的血腥味,也突然意識到王老吉真太能殺人了。
我壓抑不住,對著電話吼了句,“王老吉,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我這一喊,王老吉在電話裡出現了。他還是戴著小丑面具,手裡拿著一根骨頭正啃著,他一邊啃還一邊說,“老嘎達,我問你一個問題,是豬排香還是人排香?”
我冷冷盯著他手裡的排骨,雙眼有些紅了。
寅寅怕我急躁,甚至別說話露出馬腳啥的,她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我的心慢慢靜了下來。
王老吉看我不回答,嘿嘿獰笑起來,他的臉就像中風一樣的抽搐著。他最後留下一句話,說一會兒再送我個大禮包。之後掛了電話。
我望著電話,琢磨著王老吉剛才的話。他的禮物能是啥,我再清楚不過,這也表示又將有人遇害了。
這一刻,我真想咆哮。而且讓我覺得,這傢伙是對警方赤裸裸的挑釁。。
而且王老吉沒食言,不到一個鐘頭,當我和寅寅還在現場時,警方排程打來電話,說西郊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我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聽到後也著實驚訝了一把。我跟寅寅留下一部分人,又帶著一個隊伍,開車快速向西郊趕去。途中我又跟排程確認下情況,排程反饋,死者是西郊村屋的房東,租客有幾天沒見到房東了。而且最近房東的屋子裡傳出了異常臭味,租客們報警,發現了屍體。
我一邊聽一邊應著。最後我們把車停在西郊一個村子的外面,寅寅解釋,“裡面不好停車,大家走兩步吧!”
我們下了車,朝村裡走去。這個村子我事先有過耳聞,很富有。村民更都把自家房子蓋了好幾層,用於房屋出租,但村裡吃喝嫖賭的人甚多,而且由於暫住人口多,這個村的治安環境一直很複雜。
不遠處有一幢村屋前站了很多警察,而且還拉起了警戒線。我們朝那裡走去。我還問一個民警。
他告訴我,死者男性,41歲,離異,單身居住。房子是他家的祖業,父母早雙亡,他是獨子。他老婆帶著他的女兒在外地生活。
這幢村屋是三層,除一層房東自己住外,其他的都租給了別人,房東的收入應該不少。
我跟寅寅先走進一層,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最外面是個客廳,死者死在臥室裡。
他赤裸著身體,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綁在床頭的四角,他的肚子上有個刀口,肚子裡的內臟也都不見了。
死者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散發出刺鼻的臭味,在屍體表面,還有一些緑頭蒼蠅嗡嗡的圍著轉。還有一些白白的東西在體表那裡蠕動,我仔細看去,是一些蛆蟲。
看著臥室裡的那具腐爛的屍體,我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熟。
寅寅也突然冒出一句來,說太像了!只可惜,他是躺在一張床上。
我也覺得這個男屍和十字架上的那些男屍比較相像,甚至覺得,這個王老吉送過來的“禮物”大有深意。
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