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擺子說道:“爹,您……您不能再吃糖了,您這一身的病吃糖,您……您就……”
“就什麼?”杜如晦氣憤的問道,這可是二百文一兩的糖啊,這麼大一盤子,就這麼就被這孽子給扔了,真是個敗家玩意啊!
杜荷哆嗦著小聲說道:“再吃……再吃,您就……就掛了!”
“掛了?什麼意思?”
“就……是,死……死了的意思!”
杜如晦聽了瞬間火冒三丈,天靈蓋都快被掀開了:“好你這逆子,好你個杜荷啊,竟然敢咒你老子,看老夫今天不打死你!”
說完上去就是一頓老拳,只把杜荷揍得哇哇直叫,但他又不敢反抗,老杜這身板可經不起他。
“爹,別打了,嗚嗚,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張二愣子!”杜荷委屈的說道。
杜如晦聽了火氣更大了,氣虛喘喘的在那指著杜荷罵道:“你是不是是傻了,滿長安的人都知道那是個二愣子,他說的話你也能信!”
杜荷說道:“爹,我覺得張二愣子這次說的還是靠譜的,他說您這病叫糖尿病,也就是消渴症,這病一吃糖就嚴重,您想想,之前您的身體是不是有了點好轉,可後來吃開始吃這個糖塊後,您的身體就變得一下子嚴重了!”
杜如晦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可這也不能證明為父這病跟吃糖有關係啊,說不定是別的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杜荷聽了扭扭捏捏的說道:“其實,張二愣子說也有辦法證明您是不是得的是消渴症,就是……就是那方法有點說不出口!”
杜如晦看到自己的二兒子難道這次是為了關心自己的病情,才把糖扔掉的,心疼了一會便老懷欣慰的說道:“但說無妨,為父不會諱疾忌醫的!”
只聽杜荷小聲的說道:“張二愣子說,得了消渴症的人,特的你尿液據說都是甜的,所以……所以,爹,您小解麼?”
杜如晦登時臉黑的比鍋底還黑,自己怕不是生了個傻兒子吧,怎麼說話呢這是,有兒子問老子小解的麼!怎麼自己的智慧這逆子一點都沒繼承呢!
杜如晦漲紅著臉憤怒的訓斥道:“你這逆子,又說什麼胡話,誠心拿你老子開心刷是不是,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關進祠堂,讓他給我好好的反省!”
杜荷頓時嚇壞了:“爹,我沒胡說啊,真的,張二愣子說只要嚐嚐您的那什麼是不是甜的,就能確認您是不是得了消渴症了!所以,爹您只要去小解一下,然後……然後……”
杜荷有點說不出口了,但當他想到自己在張素跟前的承諾後,自己這次不能慫,一定要做一個孝義無雙的杜老二,讓長安的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我杜荷也是堂堂的爺們,也是孝義無雙的一條好漢。
當即一狠心,掙扎著說道:“爹啊,你就去小解一下吧,讓兒子儘儘孝,替您嚐嚐那什麼是不是甜的,也算是兒子的一片孝心了!”
這下只把杜如晦給臊的臉紅脖子粗的,想他堂堂一個國公,一個世家出來的子弟,何曾聽過如此汙穢不堪的話,沒想到今天不僅聽到了,而且這話還是自己的兒子說出來的。
“真是氣煞老夫!老人,快給老夫把這個逆子關到祠堂去,三天不給他飯吃,讓他在說這些汙言穢語!”杜如晦徹底被氣的暴走了。
“好一個孝義無雙,老夫抽不死你這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