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唸完這句,停了下來,看向他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個白面板的黃髮女孩應該叫做凱利,她是第一個給我情書的,應該對你是一見鍾情。”
凌睿爵眉頭微微蹙起,伸手從她的手中把信抽了過去,淡淡的掃了一眼,丟在了一旁,伸手把其餘的信件拿在了手中。
“給我的?雲依,你這樣私拆我的信件是不禮貌的,是要受到懲罰的。”他說著,把信件丟到了一側,握住了她的手。
“是你允許我拆的,剛剛我明明問過你了,你說拆吧,讀吧,怎麼?剛剛過去幾分鐘你就忘記了?看來你是得了健忘症了對不對?”
夜雲依的手被他握著,更被他胳膊上的力道帶動著往他的身邊移動了一下,二人面對面坐著,她挑眉不服氣的回敬道。
“為什麼收這些東西?”
凌睿爵反問著,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盯著眼前的女人,帶著淡淡的不悅。
“不是我願意收的,是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就到了我手中了,我怎麼辦?總不能趁著你的課堂,把東西一一還回去吧?”
夜雲依無辜的辯解著,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
陽光下的他,慵懶而霸氣,好似一匹悠閒自如的獵豹,俊逸的臉上閃爍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熠熠生輝。
而她,就是一棵淪落為星辰下的小小草。
“我有辦法讓這些禮物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凌睿爵誘惑著說道,好似在誘惑著一隻不諳世事的小白羊。
“什麼辦法?”小白羊很配合的砸吧砸吧紅潤的唇,眼中爬滿了小星星。
“吻你。”
凌睿爵靠近了她,沉聲說出這兩個字,低頭,毫不猶豫吻住了她的唇。
甜美的唇,好似從樹枝上剛剛摘下來的一枚鮮果,甘甜醇香,帶著秋日特有的成熟氣息,讓人止不住流連忘返。
夜雲依臉一紅,此時才驟然清醒過來,明白他再次戲弄了她,可為時已晚,她的吻讓她呼吸難辨,無可奈何的癱軟在了他的懷裡,承受著他時而暴雨如注時而微風細雨的吻。
暖暖的陽光淡淡的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紅葉點綴著的草地上,爛漫的猶如童話故事,來往穿梭的學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一個事實果斷流傳開來:凌睿爵和夜雲依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無法預料的地步。
一時之間,多少羨慕的眼神,多少心碎的表情,多少沉痛的傷鋪展開來。
許久,夜雲依才從他的懷裡鑽出來,滿臉通紅的看向周圍,目光落在那一個個頹然離開的背影上,嗔怪的看著他,不滿的說道:
“都是你,我以後怎麼在校園裡走啊,還不被人指指點點?說是和老師相戀。”
說完,她起身向著草地盡頭的道路走去。
“那有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夫妻,而且如果你不想繼續待下去的話,可以退學,回家我做你的專職老師。”
凌睿爵提著她的包跟了上來,說的灑脫自然。
“不要和我提上學的事情。”夜雲依站住腳步,回頭瞪大了眼睛盯著他,那模樣,像極了海上的女霸王。
當初如果不是他眼裡絲毫容不下她,她怎麼能夠不遠萬里遠渡重洋到這兒來?
“好了,雲依,不提上學的事情,這樣好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麻煩包在我身上?”
凌睿爵走了過來,好言好語安慰著。
切!
夜雲依看著他完全臣服的模樣,挑了挑眉,邁開步子向前走去,嗯哼,被男人追的感覺還真不錯。
“再有兩個月,我們就去羅馬,怎麼樣?”她想起他曾經的建議,突然轉身說道。
對於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