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唯能夠在D市的交際花榜上排上第三的確是有能力的,她能夠成功的挑起許劭的怒火又能適時的充當紅顏知己的角色,就比如現在她就這麼不說話,陪著許劭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酒。
許劭拿起電話,見到是西湖別院的電話,稍稍鬆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張唯唯是貼著許劭而坐,眼睛順帶瞟了瞟,自然就看到了上面的那串固定電話的號碼。
固定電話,張唯唯立即明瞭,半是疑問半是肯定的說道:“家裡那位來的?”
許劭嘴角現出一絲看不清情緒的笑,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答道:“不是。”按斷電話。
安婷婷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心想,他一定是在忙著應酬,不方便接電話。
分針不知不覺中又走了一圈半多了,煮好了醒酒湯的安婷婷坐在沙發上已經困的架不住了,看看時間,快到凌晨一點了,拿起電話,又撥通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這次電話響了很久,終於被接通了,她剛剛“喂”了一聲,裡面就傳來女人的嬌喘聲以及男人的穢語。
如此熟悉的穢語,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的讓她臉紅的穢語,即便是隔著電波,她還是能聽出來這個聲音是誰說出口的。
四月的天,安婷婷渾身像是被冰鎮過一般,困頓之極的瞌睡被連根拔除,手麻木的保持著拿著電話的姿勢,聽著裡面不時傳來高潮時的聲音,臉色僵的發白,嘴唇不住的打鬥,眼神裡更是哀傷一片。
終於,她被鎮的回過神來,啪嗒一下掛掉電話,眼睛裡全是空洞無助還有深深的哀傷,阿邵在別的女人的床上,他在別的女人的床上,他的那雙寬厚溫暖的手正在摸別的女人,他的私密物件正在別的女人的體內,安婷婷越想越冷,雙手環住自己,止不住的打冷顫,腦子更是一團亂。
他對她這麼好,怎麼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呢,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的幸福不會這麼短暫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儘管不斷的安慰自己,可是安婷婷的心越來越涼,越來越冷,抱著胳膊,蜷縮在沙發裡,坐了一整夜。
許劭第二天頭暈腦脹的醒過來,看到睡在一旁半個身子裸在外面的張唯唯時,他愣了一下,稍稍回憶了一下,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他接到安婷婷打過來的電話,心裡更煩悶了,酒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估計是醉了。
許劭是經歷的多了這種事情,在沒有認識安婷婷之前,他經常就喝多了早上在一個陌生的女人身邊醒過來。
衝完澡後,看著已經醒了的張唯唯,習慣性的掏出支票,在上面填了一串數字之後放到床頭櫃上。
張唯唯之前跟許劭有過幾次肌膚之親,自然知道許劭習慣用錢打發跟他春宵一度的女人,她笑笑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支票,說道:“許總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啊!”將支票放到錢夾中。
許劭冷冷的笑了笑,“我對女人一向大方!”關上門,直接去了公司。
宋佳看到自家老闆進來,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收起桌子上的報紙。
許劭見到他的秘書躲躲藏藏的似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樣子,沉著臉走了過來,掃著桌子上的報紙,又見宋佳的眼神躲閃飄忽不定,拿起桌子上的報紙,掃了一遍,先是見到他在凱勝酒店門口,他跟安婷婷在一起的照片,見到標題寫著:許三爺攜新歡見家長,婚期將近!
TMD,他只是迫於幾個兄弟的壓力,才帶著婷婷見他們,誰TMD告訴他們,他要結婚了!
當他繼續往下看,看到他跟著張唯唯勾肩搭背的進了早上剛出的酒店的照片,見到標題上寫著‘許三爺婚前夜店尋歡,與某交際花共度一夜春宵’的字樣,臉色頓時黑的跟口鍋一樣!
當看到報道的內容,臉色比鍋還黑,誰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