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釣上來一條,還是許少卿先釣上來?”
唐妮卻不理會,而是說道:“你說這個人是要去幹嘛,他到河的那邊可是往山裡去啊……”
秦簫答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們都會大半夜跑到河邊來釣魚,就不允許人家晚上到山裡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啊!”
不過秦簫也不會相信自己的這番鬼話的。他的心中已經滿是懷疑,但是自己又不能把這個懷疑一一證實,實在難受。但是他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因為他明白。自己應該如此,否則一旦被人知道他在關注著什麼,尤其是張正國。那麼可能會影響整個事件的走向的。
到了半夜三點的時候,秦簫和許少卿一一數了一下各自的收穫。秦簫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樣。這次是我贏了吧!”
許少卿笑道:“你贏了,又怎樣,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秦簫道:“其實你還是太關注我了,但丁說的並不完全對,我們應該多想著怎麼走自己的路,少挖空心思成為別人說道的焦點。”
唐妮沒有明白秦簫這話的意思,但是許少卿卻明白了,他知道秦簫是在說他,泰國關注自己跟唐妮的事情,而自己雖在“走自己的路”,不關心別人怎麼說,但是也在忽略成為別人的焦點。
於是,許少卿笑了笑,就手氣魚竿,和秦簫一起回家了,唐妮也不再停留,就直接開車回縣城去了。
第二天,秦簫起的很晚,於是索性就慢慢吞吞地洗漱完畢,也沒吃飯就開車去縣城找洛川去了,雖說洛老爺子讓他不必按時上班,但是如果一點不幫著洛川,他也忙不過來,秦簫還是於心不忍,就開著車去黛溪製藥公司去了。
可是路上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正好在路邊有一處賣混沌豆腐腦的早餐攤點,自己也已經很久沒有嚐嚐豆腐腦了,於是就把車停靠在路邊,出來跟老闆說道:
“老闆,給我來碗豆腐腦,三根油條,多放辣椒和韭花!”
老闆回應了一聲,秦簫就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不一會兒,油條就切好放在小盤子裡面和豆腐腦一起盛了上來,秦簫一聞這韭花的香氣,就忍不住狼吞虎嚥起來。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人從背後敲打了一下秦簫的肩膀,秦簫猛地一回頭,一看不是別人,竟然是當年一起做裝修活計的王師傅!秦簫立刻讓王師傅也坐了下來,也給王師傅要了一份早飯,兩人一起吃了起來。
王師傅說道:“秦簫啊秦簫,我們都知道你當上了黛溪製藥公司的經理,怎麼早上還吃這個啊?”
秦簫笑道:“沒辦法,就是改不了這口,這麼好久沒嚐嚐了,來這兒吃點,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王師傅說道:“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一般早上不吃飯的,可是一接到活計,就會吃飯幹活去,這不又接到一個活。”
秦簫納悶道:“怎麼還是早上不吃飯啊?現在生意不好做嗎?”
王師傅笑了笑答道:“哪裡啊,自從你幫我們之後,效益一直很好,前幾天還給北面的河邊的一處水池子貼瓷磚呢,我們哥幾個忙活了好幾天才完工。”
秦簫一聽“水池子”,不禁狐疑,於是問道:“這是什麼活計啊?”
王師傅答道:“就是黛溪河邊上的一處藥材收購中心,對了,就是前幾天發生命案的地方。我們當時剛剛完工,之後就有人死了。後來聽說是意外死亡,也怪可惜的……”
秦簫如獲至寶。說道:“那你說說,那個水池子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
王師傅說道:“池子不小,足足有一個私人游泳池那麼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秦簫立刻答道:“嗨,就是好奇,王師傅,你快給我說說,那個池子到底什麼情況?”
王師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