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的,而且沒人認識,更重要的是你是藥學專業,這是最關鍵的。”
廖凱頓時感覺誠惶誠恐,於是激動地說道:“董事長,您說什麼事情要我做,我一定盡全力幫您實現。”
張正國等的就是這句表態,他又笑了笑,請廖凱坐下,自己還親自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之後說道:
“也沒什麼,你知道我們廠生產的七靈花散嗎?”
廖凱答道:“當然知道,這是我們廠的招牌成藥,效果一直不錯,不知道您說的是……”
張正國接著說道:“這藥方子根本不全,我實話告訴你吧,這藥方子其實是有內外兩張方子。同時服用,效果可以說是奇效。但是不幸的是。我們張家‘特殊時期’期間遭到迫害,內方就被秦家拿了去。我爹死的突然,也沒給我留下來,所以我要你去幫我從秦家把藥方子取回來。”
秦簫聽到這時,不僅嗤之以鼻,說道:“又來了……”
秦簫對張正國的這套手法已經見怪不怪了,爺爺秦羽漢就告訴過他,張正國告訴自己的父母的事情是跟實際情況有出入的,所以這才來找姑姑問個明白。他也沒有過多打斷姑姑,以免惹得她不高興。於是專心聽姑姑接著給他講述。
只聽廖凱說道:“董事長,您說我怎麼做就是了。”
張正國接著說道:“我要你去給秦家打工,秦羽漢有點老傳統,還喜歡收學徒,我要你以學徒的身份去拜師,以你的聰明才智,我估計秦羽漢一定不會不同意,到時候你暗中跟他學習,窺探方子的底細。最好是拿到原方回來,事成之後,我立刻給你全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升任你做咱們公司的主管經理。而不是現在的生產線主管了。”
廖凱有點受寵若驚,他心想,不就是去取個方子嗎?他覺得天底下方子你說是秘密也未必。生產線裡的工人只是都知道其中一點,只要你細心。把他們所知道的組合起來就是原方了。而對於秦羽漢的名聲,他畢業回家後也略有耳聞。他就覺得中醫的方子更是簡單,他只要配置藥,自己在一旁能偷窺得到就一定能看出門道。
於是廖凱滿懷信心地說道:“放心吧,董事長,您就等我的好訊息,不出半年,我一定把你們家的方子給你要回來!”
此時,秦家的藥堂已經在縣城開的有聲有色,自己家的七靈花散自然是供不應求,這個藥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因為光靠秦羽漢和秦偉一次次的配置畢竟很慢。當然,既然有張家已經註冊的七靈花散,他們秦家也沒有再用七靈花散的名字。
這日來到藥堂,就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在門外等候。開了門,秦羽漢一問才知道,是朱塘村的一個後生,剛畢業,學的中藥學,慕名前來拜訪秦羽漢要來拜師學藝。
秦羽漢一看也知道這孩子是個好學的人,心下十分喜歡。因為秦簫出生沒多久,需要照顧,而文青還要去學校教學,所以秦偉要收拾好才能到縣城來。
到了瑞澤堂,秦羽漢就十分高興地給兒子秦偉介紹廖凱,他笑著說道:
“廖凱也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坯子,你以後就跟秦偉一塊跟著我,都是新時代了,也不用什麼拜師禮,以後秦偉就是你師兄,你們要互相幫助,互相提攜,將來肯定能有所建樹的。
廖凱聞著這滿屋子的草藥味,也是十分親切和歡喜,於是從此就開始了在瑞澤堂的忙碌。
廖凱在書本所學其實顯然不夠,因為從傳統上講,中國古代史沒有明確的醫藥分開來的說法,比如眾所周知的李時珍,現代人的評價就是,他是中國古代有名的藥學家,其實他本身也是個郎中。而秦羽漢也要求廖凱不僅要學藥學,還要懂得中醫辨證方法,望聞問切一樣不能少。
這其實是跟西方一樣的潮流,中國的醫學甚至包括很多學科,分門別類太細,又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