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我十幾年的珍藏,相信你也是行家,看了之後絕對滿意,都是市場上流傳多年卻始終不見真身的寶貝,很多也是我們政府一直搜尋不到的珍貴文物,我這麼多年來也是對此十分感興趣,所以就留意這些文物的動向,所以也積累了不少的壓艙貨。”
多了約麼十幾分鍾,箱子表面的水基本幹了之後,張正國示意可以開啟了。於是趙永勤接過張正國遞過來的鑰匙,說道:
“開的時候小心點,不要硬來,否則裡面的東西會被會掉的。”
秦篪不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張正國笑道:“這個,我也是跟我的對手秦家學的,當年他們祖上儲存七靈花散的古方的時候,就是放在一個有硫酸的匣子中,如果沒有鑰匙硬來的話,硫酸就會把書給毀掉,所以,我也依樣畫葫蘆,做了這麼兩個箱子,防止被別人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得了去。”
秦篪聽了這話,當然知道,張正國這也是在警告自己,這些東西雖然放在這兒,你也知道了,但是你也別想著用什麼別的辦法得到它們,還是要乖乖地把錢打過來再說。
於是秦篪說道:“張老闆果然精明,你放心,我們是要長遠合作的。您大可放心,這些東西雖說價值不菲。但是對我們老闆來說,也不過是一次買賣。以後需要合作一起賺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張正國立刻解釋道:“秦先生,您可別誤會,我這也不是為了放著您,只是放著警方和其他對手罷了。”
箱子被小心翼翼地開啟,雖說天色已經黑了,周圍也沒有燈光,但是,已經能夠看到箱子中各類大小不一的包裝盒子,於是秦篪說道:
“張老闆。我能仔細欣賞一下嗎?恐怕我不看等出了境之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張正國自信滿滿地說道:“請自便吧。”
秦篪於是彎下腰,仔細拿起每個盒子,開啟後,詳細端倪,雖說不能開燈光跟,但是接著夜色中微弱的光線,他還是看到眾多的令人咋舌的寶貝。有明代的瓷器,宋代大家的繪畫和書法真跡。甚至有史書中記載的從未現世過的珍品,還有許多珍貴的佛像。
秦篪看完之後,起身說道:“張老闆,這些您在國內是沒法出手的。所以這次您的拍賣會上也就沒有展示,但是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品,這樣。就這些,您出個價。怎麼樣?”
張正國說道:“秦先生,這個沒問題。我會把詳細地清單列表給您,但是我已經有了個總價,不知道您滿不滿意。”
說著張正國抬起兩隻手,一共給秦篪伸了七個手指頭,秦篪看到這個之後,說道:“張老闆,這個數目我記下了,不過我現在沒法給你準話,雖然老闆跟我說我可以自己定,但是我今晚實在沒法一一查詢是否是真品,而且年代作者更不能一下子斷定出來,所以我先記下這個數,到時候我根據您的詳細清單,跟老闆商量之後給你您答覆怎麼樣?”
張正國笑了笑道:“沒問題,而且你願意什麼時候來驗貨我都會準備,而且,最後交貨的時候您也可以帶著您的專家來,幾個人一起驗,那樣跟不會出差錯。”
秦篪笑道:“聽張老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還是請兩位兄弟趕緊放回去吧,在這兒夜長夢多,我也得走了。”
張正國笑著道:“秦先生這是要到哪裡去?”
秦篪不禁納悶道:“怎麼了,張老闆,這個問題您還要知道嗎?”
秦篪有些警惕地對張正國說道,張正國聽了秦篪這句帶有懷疑的話,笑了笑道:
“您誤會了,秦先生,我是對您沒有什麼懷疑的,今天上午的事情也是我試探一下,不過請您擔待。”
秦池笑了笑道:“沒事,我也不小心傷了兩個兄弟,還請張老闆給我向他們致歉了。不過我之前一直在中東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