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她跟我講的最多的故事了,這枚見到過向你們這樣的戀人,彼此心照不宣,但是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不過秦簫,你也聽我一句勸,該出手時就出手,我跟馬曉溪在一起的時候,馬曉溪的父母就不同意,最後把孕檢報告一放,還不是直接k。o。了!……”
秦簫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套,我這不行。”
劉東昇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不行,不過我覺得人得往好處想,說不定現在蘇小曼的父母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呢?”
秦簫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反正我明白,事情總會有個結果,包括這次唐妮的異常表現。而且,事情往好處想並不適合所有情況,一些事情往往需要一直往壞處想,只是在最後關頭那一瞬間需要往好處想。”
看著柳東昇不解的表情,秦簫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把事情都做好了,往壞處想,是謀事在人,最後成不成功,就應該往好處想,這是成事在天了。”
劉東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我知道了,你跟蘇小曼的事情,我聽馬曉溪說起來都頭疼,不是我這種人想的明白的,我也不跟你說了,不過我就提醒一句,這種事情還是少些顧慮好。“
此時皓月當空,灑在整個小區邊上的叢林裡面,地上露出斑駁昏暗的樹影,兩人又一起抽了一支菸,聊了一會兒無關緊要的事情,也不會面對這美景有什麼感慨,滅了菸頭就各自回去了。
秦簫自然不會回家,他立刻開著洛川的車回酒店,此時大家再洛川的帶領下,雖說中間有些不和諧,但是還是逐漸平息了下來,秦簫回去的時候,大家一見他喜笑顏開,也就放了心,不再多問。
大家散了之後,秦簫沒有和許少卿一同回去,而是把唐妮叫了出來一起走,唐妮不禁問道:“秦簫,你是想問我些什麼吧。”
秦簫說道:“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聊聊我妹妹秦琴的事情。”
唐妮笑了笑道:“她呀,我也只是見過她一次,不是很瞭解。”
秦簫突然停車,然後問唐妮道:“可是,你就不像我點關於她的事情嗎?”
唐妮搖頭道:“我們只不過是公務上的來往,所以我也不想跟她走的太近,免得別人懷疑我們之前就認識。”
秦簫故意把話題引向秦琴目的就是讓唐妮轉到秦篪身上,可是唐妮卻沒有這麼問,於是也就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想從我這瞭解下秦琴的事情呢,畢竟她跟你是代表兩國在處理事情,至於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知己知彼總不會有壞處的。”
秦簫雞血開動汽車,往回走,把唐妮送到家後,自己也就回家去了。
可是當晚,劉東昇回去之後,卻不見了馬曉溪的蹤影,起初以為馬曉溪也肚子出去散步了,可是過了好久沒有回來,劉東昇於是就給馬曉溪打了電話,原來馬曉溪是吧蘇小曼接到了自己家中,還把劉東昇趕了出去,劉冬生沒有辦法,就撥通秦簫的電話。此時秦簫正在回河東村的路上,接到電話,立刻就再次掉頭回去把劉東昇接了會自己的秦家老宅。
先不說秦簫和劉東昇二人,馬曉溪到了蘇小曼家,跟蘇景坤說現在自己懷孕了,劉東昇又趕上有事情回不來,所以想請小曼道自己家中幫忙照看一下,做了伴兒。蘇景坤從小看著馬曉溪長大。小曼和曉溪從小就在一個大院長大,只不過後來各自搬了出去,但是也是在一起上學到現在,自然就趕緊把小曼叫了出來,讓她陪馬曉溪走了。
蘇小曼自然知道這是馬曉溪想要約他出來安慰她的,才跟自己的父母編了這麼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小曼也無心入睡,此時也希望有個人來陪自己,所以也就拿起一件衣服跟著曉溪出門去了。
馬曉溪此時已經不再工作,這也是他的父母為了孩子著想,跟她單位的領導說的,因為曉溪父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