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各種套路劃法。但是自座額幾個人,除了廖凱自己不太清楚,劉文菁覺得也就是自己能跟許建華叫板了。而此時張正國不忿道:
“你少來,文菁,別聽他的,這小子划拳賊厲害,我跟秦偉當年在南北寺的時候就領教過,我哥秦偉都喝不過他。”
劉文青在一旁十分納悶地說道:“那會兒你們還有閒錢喝酒嗎?”
秦偉笑了笑道:“哪有,那個時候是划拳喝涼水,我跟正國都被建華喝趴下了,站都站不起來。”
張正國笑道:“你呀別來這一套,有本事把杯子倒好了酒,憑真本事來!”
許建華也不做聲,只是在微笑,聽張正國說完之後,才開口道:“正國,要說憑真本事,你矮腳虎和一丈青兩口子一塊上也白搭,但是這比試得講個公平,我主要來的匆忙,沒把你嫂子帶來,說真的,你嫂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當年我結婚那天晚上可把我給害苦了。”
許建華雖然十分敞亮,但是也是很愛自己的老婆,平日裡雖說秦偉劉文青他們老說許建華喜歡欺負人家,可是對於許建華來說,欺負也是一種愛。但是說到這,許建華卻不說了,看來許建華吹牛有時候也有把不住門的時候,竟然把自己的糗事給說漏風了。
劉文青不幹了,非要他說,要不不放過他,許建華就只好乖乖地講了,不過口齒卻不清了,而眾人都知道許建華平時天老大他老二的作風慣了,沒想到這一忸怩,反而更加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只聽許建華自己又發了一杯,說道:
“就是我結婚那天,你們鬧完洞房,我就準備那什麼了……”眾人不禁逗是好笑,許建華接著道:
“可這娘們……不是,你嫂子卻說沒跟我喝過酒,今個兒咱倆大喜,怎麼著也得喝點酒助助興,我心想,你這是當著皇軍運糧食啊,自然也就欣然同意了……”
此時眾人都是屏息聽著,心想平時可不容易抓住許建華的把柄,這回他自己說漏了嘴,就一定得把每個字記住。
許建華並未間斷,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喝不要緊,我一看你嫂子的做派,我根本不是個兒啊,但是這是當老公的頭一晚,怎麼也不能太慫了,最後我就喝醉了。”
劉文菁此時此刻卻疑惑地問道:“那後來呢?”
許建華接著說道,彷彿又恢復了平時的自信勁兒:“那還有後來,後來就是天就亮了。”
張正國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原來你入洞房那天啥也沒幹成啊!”
劉文青見幾個大老爺們越說越離譜,就說道:“行了,還是說這次的喝酒吧。”
許建華回過神來,最後自罰了第三杯,接著道:“行了,我這來晚了,自罰三杯也完了,你們想聽的我也說了,咱們開始吧,所以還是我說的划拳好,我要是真把你嫂子叫來,我說正國,你兩口還用得著我出手嗎?”
劉文菁見許建華又囂張跋扈起來,於是也就說道:“劃就劃,誰怕誰啊,嫂子不怕你,我也不怕你。”
許建華越是這麼受挑釁,他是越來精神,於是口無遮攔地說道:“弟妹,不是在這海口,划拳是要靠技術、反應和揣摩對方的心思的,你要是跟你嫂子似的,甭管划拳技術好還是酒量大實力強,只要能把我和趴下了,我就把你嫂子休了我娶你回去!”
張正國急忙說道:“去你的,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喝酒還能賺老婆的?”
於是張正國一方就和許建華一方拉開架勢,許建華自負划拳水平高,雖然劉文菁酒量也不錯,但是輸了張正國可以代為罰酒。
北方人的划拳其實是一種比較粗獷的行酒令,行酒令在中國傳統文化當中可以說是舉足輕重,如果真的把行酒令廣義化,那就包羅永珍了,可以是猜謎答對繞口令,吟詩作賦填詞曲。像是“葡萄美酒夜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