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兩個月的身孕,你算一下懷孕時間不就知道了!”為了防止被屋裡的何靜聽出來,秦簫也沒喊張豪健的名字。
如果這句話跟其他的人說可能根本說不清楚,可是張豪健是醫生,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一聽,也就明白了何靜懷的是自己的孩子無疑,秦簫立即做了個手勢,表示出去談,張豪健會意,跟著出了病房樓,留下孟凡盯著。
下樓來,秦簫立刻說道:“張豪健,現在你不能去探望,別問為什麼,就是因為你昨天去找她,本來心情好轉的何靜一下子又讓你給弄成這樣,你說你還能出現嗎?你要出現,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秦簫的話句句說中要害,張豪健還沒說話,已經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秦簫轉而說道:“你放心,何靜也不想讓她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我已經找了我的一個關係較好的女同學來照顧她,這幾天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就不要來打擾了,你要是真的為了何靜好,就按我說的做。”
張豪健此時感覺秦簫真的不一般,從自己怒氣衝衝地來,到他現在說服自己,自己竟然一句話也插不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切中自己的要害,此人真是不簡單,要是沒有七靈花散的事情,他們可以成為朋友就好了。
當然秦簫不知道張豪健此時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了,秦簫肯定又會到處炫耀一番。
可是當天何靜就要求出院,說是在醫院被別的護士照顧不習慣,其實秦簫知道,她是怕張豪健來找她,所以為了讓她安心,秦簫決定,把何靜轉到傳染病的病房。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手術,只要好好休息,也不需要後續治療,所以,就跟孟凡把何靜接回分院去了。
晚上,蘇小曼如約來到孟凡經營的酒吧,趕一見面,秦簫就笑著問道:
“蘇大記者近來安好啊?”
蘇小曼笑道:“你既然請安了,我當然安好了。”
秦簫笑道:“怪不得今天陰天呢!”
蘇小曼急忙問:“這跟天氣什麼關係?”
秦簫道:“你若安好,便是——呃——陰天!”說著急忙閃開一邊。
蘇小曼知道秦簫沒好話,早就預備好了要打他的後腦勺,可是居然讓秦簫事先料到,又一次躲了過去,不禁一跺腳,死活也不幹。
孟凡見兩人鬧起來沒完,說道:“趕緊說正事吧,那個姑奶奶現在還沒人看呢!”
秦簫差一點把何靜給忘了,於是笑嘻嘻的說:“小曼,這回我求你幫我照顧一個人,她剛手術,沒好利索,行不行?”
蘇小曼以為肯定是秦簫的什麼外甥啊侄子啊之類的小孩,就問道:“誰啊?說出來我聽聽。”
“何靜。”孟凡介面道。
蘇小曼正拿起一杯水往嘴裡喝,這一口剛還沒倒進去,一下子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噴了秦簫一臉。
秦簫狼狽地說道:“我說你注意點行不行,人家就是剛做了人流,需要你照顧幾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本來蘇小曼還要向秦簫賠禮道歉的,這句話一出,氣得滿臉通紅,把剩下的半杯水一下子潑在秦簫的臉上。
秦簫先是受到一噴,又承受了這一潑,著實既是納悶,又是無語。蘇小曼站起來衝著秦簫怒道:
“你做的好事,還讓我去給你擦屁股,你當我什麼了?我可不是你的保姆!”說著就往外走去。
孟凡哈哈大笑,秦簫拿起一塊抹布,也不管幹不乾淨,先擦乾再說,對著孟凡埋怨道:“你怎麼不說,讓我說,結果被弄成這樣!”
孟凡不緊不慢地說:“我說蘇小曼也不會噴我,更不會潑我。”
“為什麼?”秦簫不禁問道。
孟凡喝了口水,笑道:“秦簫啊秦簫,你平時鬼點子也不少,怎麼這還看不出來,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