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表示同意,交代了具體事宜,穿好便裝,就跟秦簫出了酒吧,直奔傳染病醫院的病房去。
到了分院,秦簫和許少卿來到何靜的病房,見何靜還沒睡,只是在默默的啜泣,孟凡不禁有點愧疚,也怪他自己沒注意,讓何靜喝了太多的就酒,於是道:
“對不起了何靜,是我沒攔住你,讓你喝了這麼多……”
何靜沒注意他們兩人來到,聽見孟凡這麼說,急忙說道:“不怪你,是你不知道我當時已經懷孕,只是可憐我的骨肉,就這麼……”說著何靜又哭了起來。
孟凡不再說,秦簫趕緊岔開話題道:“何靜,我們給你找了個朋友來照顧你幾天,今天你先將就著,從明天開始她就晚上過來,週末白天也過來,你好好養病,估計一週差不多就復原了。”
何靜很感激,但是秦簫沒再讓她多說,自己就拉著孟凡出了病房的門。
第二天下午下班,果然蘇小曼就來了,秦簫趕緊挪出自己的宿舍,給蘇小曼住,自己就到孟凡的地方湊活著,天亮再回來上班。
蘇小曼為人開朗活潑,沒幾天何靜心情也好了許多,兩人本來就見過面,這次熟悉了之後,話也多了。蘇小曼閒聊天,就問起了何靜,道:
“你跟孟凡怎麼這麼不小心,懷了孕還喝酒,弄得你們的孩子都沒保住……”
何靜一聽,心想怎麼是我跟孟凡的孩子?就問蘇小曼道:
“蘇記者,這是誰告訴你的?”何靜雖然有點激動,但從小就文靜的她還是忍著氣問道。
“當然是你男朋友孟凡告訴我的呀。”蘇小曼答道。何靜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回答。
下午下班後,秦簫和孟凡都來看望何靜,蘇小曼正在屋裡收拾東西,進了屋秦簫找了個座位坐下,孟凡把從城裡帶來的水果網床櫃上一放,也正要找個座位坐下。正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何靜冷不防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孟凡的臉上,頓時孟凡一側臉頰就被打紅了。
孟凡一手捂著臉,說道:“我又沒惹你,幹嘛打我呀?”
何靜問道:“誰讓你說你是我男朋友了?”
孟凡看了蘇小曼一下,意思是問她幹嘛把這事說出去,但是蘇小曼根本沒理會他。此時,秦簫正在幸災樂禍地笑,突然後腦勺生風,也是“啪”的一聲,被蘇小曼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蘇小曼瞪著秦簫問道:
“孟凡不是何靜的男朋友,那誰是何靜的男朋友啊?”
秦簫急忙求饒道:“我不是男朋友,孟凡也不是……”
二人無奈,只好將事情經過跟蘇小曼說了一遍。蘇小曼一聽是這麼回事,不禁對何靜抱歉地說道:“何靜,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剛才我才……”
“剛才好大的醋味……”孟凡介面道。
蘇小曼被這麼一說,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自己喜歡秦簫了,不由得臉頰緋紅。
旁邊病床的大娘嘿嘿笑道:“年輕人的感情世界太複雜了。”
旁邊照顧大娘的老大爺也說道:“是啊,哪有這麼糾結,我當年就幾句甜言蜜語把你騙到手的!”
大娘趕緊打斷他,道:“你快別在這吹牛了,當時我小姑娘也是太單純,這才上了你的當。”
這老兩口竟然較起勁來,整個病房的氣氛又尷尬一下子變得溫馨無限。眾人也都是看著這住院的老兩口微笑不語。
何靜趁小曼和秦簫不在,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孟凡說道:“是不是很疼?”
孟凡故作無奈地樣子說道:“我倒是想說不疼,可是你這一巴掌這麼響,下次如果還用這個力度,我可吃不消了。”
何靜見孟凡油嘴滑舌沒有責怪自己,也就沒好氣地把身子一轉,側過去躺在床上,不再理孟凡了。
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