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宗琦伯父啊,不知道伯父這麼一大早帶著這麼多人荷槍實彈,來我們這裡做什麼啊?”
張宗琦鎮靜地說道:“實不相瞞。今天是小兒完婚的大喜之日,可是新娘卻無故出逃,還請您指點一二。”
邱恆水哈哈大笑,說道:“伯父,你開玩笑吧,你的兒媳婦跑了,怎麼讓我指點啊?”
張寶山忍不住邱恆水居高臨下的做派,說道:“邱恆水,我們的人找了一晚。已經看到許妙蘭到了你這,你還是乖乖出來請我們進去喝杯茶,把人放出來吧。否則,就別怪我跟我的保安團不客氣了!”
邱恆水豈能受張寶山這種跋扈勁,有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放屁!你們張家的兒媳婦,跑到我們西峪村來拿人,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再者,你張寶山的保安團是剿匪的,我們西峪村都是老百姓,你來幹什麼啊?”
張寶山怒喊道:“你少跟我來這套,我這是執行公務,你不要妨礙。要不然吃不了可兜著走!”
邱恆水繼續反駁道:“你辦什麼公務,說來聽聽,我告訴你,我們西峪村從有的那天起,就沒進來過帶著槍的這麼多人。要是辦公務,也別這麼進來,放下槍儘管進來,可要是帶著武器,恕我不能從命,這是我們西峪村成立那天起就立下的規矩。”
張寶山更是惱怒,說道:“我來找人,你還白班阻撓,別怪我一聲令下,踏平你這西峪村。”
邱恆水見張寶山如此囂張,也怒喊道:“張寶山,我實話告訴你,你還踏平西峪村,你來試試,再給你三倍的人馬你也百搭,我這烽火一點,東裕村立刻回出動,抄了你的後路,你打下來則罷,要是打不下來,我找個機會就會帶人區河東村和縣城,幾個小時就把你的老窩端了。到時候你家裡要是留下一隻狗,一隻雞,算我姓邱的姓錯了姓!”
說著邱恆水拿過手下的一支槍,拉栓上膛,瞄了一下,一槍出去,之間張寶興手下的一個拿火把的人的火把頭頓時被打斷了。
山下的眾人也是一驚,張宗琦見狀,知道此事已經很棘手。正在僵持之時,邱老魁先生了,故作呵斥邱恆水的樣子,於是轉而對山下的眾人說道:
“原來是宗琦兄弟啊,我已經知道情況了,宗琦兄弟,恕我直言,我這沒有你要找的人,賢侄寶山說要執行公務,恕我族規限制,不能放行。而且你找你你的兒媳,難道此人犯了什麼罪行嗎?”
張宗琦被邱老魁問的啞口無言,頓時語塞,張寶山說道:“你說,這不履行婚約,算不算是違法?”
邱老魁也不聽張寶山瞎白活,還是跟張宗琦說道:“宗琦兄弟,你也是革命先輩,你說這些封建腐朽的婚約算不算合法?想必你也知道我西峪村的戰鬥力,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我希望不要傷了和氣,以後有什麼事情還能繼續互相有個照應,你說對不對?”
張宗琦聽了這話,覺得此次要人是肯定沒有結果了,於是說道:“既然邱大哥說沒人,那是肯定沒人的了,我豈能不信,多有得罪。”
說著示意撤退,張寶山依然不依不饒,張宗琦喝道:“你要不服你就攻打一下試試,你這些人,不到五分鐘就全沒了,西峪村這地勢,就算來正規軍一個團也是白搭!”
張寶山也見識到剛才被大滅火把的情狀,知道西峪村確實不好惹,而且自己手下的保安團,不過是些禦敵無方,擾民有術的主,也就命令手下撤退了。
但是剛剛轉過岔口,張宗琦就跟家丁說道:“你們都給我分散在此處,這裡是西峪村出口的畢竟之地,如果見到二人,裂開給我帶回,我重重有賞,即便抓不到,也要趕緊回來報信;如果讓他們跑了,我拿你門是問!”
家丁們知道張宗琦言出必行,於是也就老老實實地在各處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