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秦簫說道:“你就放心吧,甭管解不解決的了,我一定把洛川給你帶過來,就算人不到,禮也得到。”
小曼聽完這句話,急忙說道:“看我這記性,少卿,我來的時候就帶了點薄禮,不成敬意,你自己給許伯伯帶回去吧,我就先跟秦簫去找洛川了。”
許少卿做了個“ok”的手勢,不再言語,專心的釣起魚來。
見到了洛川,秦簫一聽他介紹了曹敬仁的合作建議,說道:“看看條款,這姓曹的倒是挺仗義的,親還自來給你洛川解圍,難道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
洛川說道:“你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別老是吊人胃口。”
秦簫沒有回答,說道:“洛川,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得跟我細說,就是曹敬仁當初是怎麼離開你爹自己自立門戶的?”
洛川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這個我還真是不清楚,不過我記得好像當初因為一個專案,我爹沒有投標,而曹叔叔卻一心讓我爹來做,兩人最後都是互不想讓,於是就分道揚鑣了。”
秦簫繼續說道:“哪個專案?”
洛川說道:“嗨,你還不知道,就是你們河東村南邊上山的那個度假村,估計你沒去過,什麼高爾夫,游泳館等設施一應俱全。不過現在也快支援不下去了,所以曹敬仁昨天跟我說的時候也提到,我爹當初沒有投標接手是對的。”
秦簫不禁納悶道:“那麼既然這樣,他來找你跟你商量這個事情,而且還提出了兩套方案,看著對你都很有利啊,你怎麼沒有答應?”
洛川急忙鄭重地說道:“我能隨便答應嗎?這個黛溪製藥可是我的主心骨,一旦有什麼別人染指,出了亂子後果不堪設想。”
秦簫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至於這個方案的好壞,我覺得我跟小曼都說不清楚,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解釋預估一下。”
洛川興奮道:“你說的是誰?”
小曼說道:“當然是劉雨馨了。他不是在金融系統工作嗎?對於這個她可是內行,相信不會看錯的。”
洛川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我這腦子,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秦簫急忙說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許少卿說了,你有了好的辦法之後必須到他那給他老爺子拜壽。”
洛川笑道:“沒問題,你們告訴我,許老爺子喜歡什麼東西,我這就找人去置辦。”
秦簫說道:“先別忙著這個,我還有話要跟你說,你跟我和小曼說的昨天曹敬仁的事情,我有兩點疑問,第一。這是三個爛尾工程,他曹敬仁有那麼多好的工程不去做,非得找你這幾個爛尾專案來湊熱鬧,你不覺得可疑嗎?如果這樣做,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真想幫你,因為交情,要麼他是要害你,因為利益。不過商人因為仇恨害人的可能性不大。”
洛川和小曼曼點了點頭,洛川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第二點呢?”
秦簫接著道:“再一點就是,他提出的兩種方案,都是讓你把動用黛溪製藥廠的股本。要麼抵押銀行,要麼部分轉讓。當然對於你而言,這似乎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可是問題在於,如果你把你的說那三個專案停了。就算爛尾,也不過幾千萬的虧空。如果黛溪製藥按照這個效益進行下去,我跟小曼先不分紅利的話,保守地說,也不過就是一兩年的事情就可以把這個窟窿給堵上,而繼續三個爛尾專案,利潤也不見得就多麼大,當然不至於說是丟了西瓜去撿芝麻,如果專案進展地好的話,也一定會有高效益,這是房地產的本質特點,但是風險卻陡然增加。”
秦簫此時停頓了一下,說道:“洛川,恕我直言,從這兩個疑點來看,似乎曹敬仁是在利用一個高收益的鏡中花水中月,來把黛溪製藥置於一種高風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