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停下來,似乎想看劉小花有什麼想問的。
可劉小花只是默不出聲,垂手看著自己袖口的雲紋,那表情看上去並沒有理會她就算了,甚至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僕人猶豫了一下,便硬著頭皮繼續說:“華家之前,是倉家與田家兩姓天下。倉家世代為皇,田家世代為後。兩家相輔相成……”
劉小花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愕然,這種結合雖然權力穩固,但到完全就是近親生子,這是何等變態的兩家人!子孫後代之中,固然有出奇才的可能,但想必瘋子、怪胎和短命鬼也是不少的。
僕人要是知道她並不是因為倉田家的權勢驚愕而在想這種東西,必然會絕倒。
不過這僕人,接下去到也沒有多說倉田家是怎麼被華家取代,只是簡略道:“被華家取而代之後,倉田閤家人隱居離山,才漸漸淡出世人視線。”說完,又特別強調:“在實力上,咱們當年不比華家人差,現在也照樣不比華家的人差。”一副倉田兩家讓出天下給了華家的人,完全是別有隱情了的不忿之色。
劉小花抬眸看向那僕人,目光淡淡,並不流露出太多情緒。
那僕人連忙自動自覺地繼續往下說:“娘子您其實是田家的小姐。多年前,田家出了一樁事故,娘子才會流落在外,哪知道竟然是被陳氏那個賤婦撿去的!還好,國宗裡有知曉當年事故的人,在小蓬萊見到娘子,覺得有五成是了,回去之後就傳信給了老祖宗,老祖宗即刻就派了人來尋,找到陳氏嚴刑逼供之下才知道,原來果然娘子就是田家丟的小姐。”
僕人說著,恨恨道:“那個賤婦,當年就知道娘子有些來歷的,可竟然還膽敢如此坑害我倉田家的人。真死不足惜。”
說完,見劉小花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連忙又收起恨意,暗忖,這個小丫頭真是難以討好,斟酌著,大約覺得劉小花是念著陳氏的養育之恩,才又試探著說:“不過老祖宗一在也只是把她關著,到並沒有多為難她。”
劉小花沉默了一會兒,卻並不提陳氏的事,只問:“我大師兄說,你們的主子是我的大姐姐,又是怎麼回事?這倉家和田家到底是誰主事?”
僕人覺得自己真是跟不上她的思緒,但被同伴的死嚇怕了,為了賣給劉小花好,便言無不盡:“倉家和田家雖然各有執事人,但凡事更加尊從長者諭。是以老祖宗為泰斗。我家主子是倉家這邊的同輩裡排行最大,家裡的其它同輩都稱她是大姐姐的。”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使然,拍起馬屁來:“我家小姐知道了娘子的事,又聽聞娘子並未受害仍然在世,所以特別讓我和張媽媽來探望娘子。哪知道張媽媽年紀大了,竟然是個不知道事理的人,在娘子面前竟然還使起了威風來。別說她是死在這裡了,就是活著回去,我也一定要告訴給小姐知道,讓小姐好好地緊緊她那張老皮!!”十分憤慨的模樣。
劉小花卻只是勾了勾嘴角,說:“她可不是在我面前耍威風。她是在我小蓬萊面前耍威風。”
那僕人連忙改口稱是:“那個老不死的狗東西,我回去了一定要說給我家小姐知道。小姐聽了也一定要念娘子的好呢。要不是娘子……不,要不是小蓬萊,這等惡奴出去別處,也一定要惹事生非的,豈不是給我家小姐丟人現眼!”
見劉小花未予置否,又試探著說:“娘子什麼時候歸家去?”勸道:“家裡老祖宗可掛念著娘子呢,聽說娘子日子過的苦,到了如今竟然還連大名都沒有,哭了好幾場,娘子也多體諒著老祖宗吧,她年紀大了,多年來沒有一天不惦念娘子的。”
劉小花一副疑心的樣子問:“你們卻又肯定,我確實是你們家丟的人了?”
僕人再肯定不過:“娘子,倉田家是什麼樣的家世呢?可不是林家那種人。我們家就算是煉人丹,也有人擠破門檻!哪裡用得像那些下三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