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人吃完飯回來,跟她打招呼她也魂不守舍的。旁敲側擊一下,這些見慣了藥材的老工們中都沒有一個人聽說過寄生在人身上的東西。於是她也沒了心思,立刻就向工房那邊跑去,她要馬上去找三枝。
跑了一半,與正從東院出來的三枝撞了個滿懷。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到是三枝一見她,先喜笑顏開。說“你可有福氣了!!你猜剛才大先生叫我去問什麼?他問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又問了你的一些事情。還問你阿孃現在何處。我當時還害怕得很呢,都緊著好話說。出來了便向四娘打聽,萬萬沒想到,大先生竟然是要給他孫子說親!要叫你給厲天行做妾呢。”
四娘跟在她身後,笑道“可不是嗎!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劉小花愣住不可置通道“我給他做妾?!”
四娘暗忖著,以劉小花的出生,能給個像厲天行這樣家境的做妾,已經是燒高香積八輩子德的運勢,若厲天行不是這樣扶不上牆,大先生又怎麼會看得上她呢。到底是她自已心高。畢竟是年紀輕,還不知道外面的行情呢。又有一點本事,難免自視甚高。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四娘笑著正要說話。厲天行就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把推開三枝對著劉小花冷笑“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也不知道是給我阿爺灌了什麼**湯,想給我做妾?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是不會同意的!你這個毒婦,禍害我一時就夠了,還想禍害我一世!!”
三枝連忙說“這結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將來是要在一起過日子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想要勸和。
在她看來,劉小花能給厲家做妾真是走了八輩子的運氣了,以後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再好不過。
厲天行氣得臉都紅了,指著劉小花的鼻子說“我光聽你的名字都嫌著噁心。阿花阿花,這是人叫的名字嗎?我家狗都不會叫這種名字。我就道,我當時只拉了你一把,你也不至於站不穩,怎麼就趴到我身上了!原來是要勾引我!!淫…婦!”
這下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連路過的粗工,都停下步子,看向這邊。
那個戴帷帽的人竟然也站在不遠的地方,似乎在看著這邊的熱鬧似的。
劉小花一把開啟厲天行的手,冷笑道“我即沒瞎又沒傻,還不至於看得上你。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別說做妾了,就是你娶我做正房,我也不願意,哪怕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厲天行愣住。死死瞪著她半天。擠出一句“你憑什麼看不上我!”
劉小花拉著他袖子就向東院去“正好。你不情願,我也不情願。不如今日就把這件事找大先生說個清楚。”
厲天行掙扎了一下,沒能掙開。
兩個人一轉身,劉小花就看到那個戴帷帽的人站到了走廊的另一頭。
劉小花理也不理他,扯著厲天行越過他,進東院去。
大先生正在跟那個比七皇子府來的人說話,見到幾個人大步衝進來,皺眉問“這是怎麼的?”
劉小花鬆開厲天行,高聲說“卻不知道孫少爺在哪裡聽信了謠言,說我給先生灌了**湯,非要給他做妾。彷彿我花盡了心思要勾引他一樣,我再清白不過的人,卻背上淫…賤的惡名,今日我便在這裡起個誓,若我劉小花有半點想給厲天行做妾的心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大先生氣得指著厲天行“你!你!你這個畜牲!怎麼能這麼說別人呢!”
厲天行已經萎了,硬撐著大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