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富趕忙說:“哦,忘了給董堂主介紹,這幾位是我的師兄弟。”
田富身後的三人站了出來,一一抱拳自我介紹道:“黃浩”
“楊超!”
“阮成!”
宛兒也是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客氣地說:“原來是青城三傑,久仰了!”
先前發話的黃浩卻是不客氣地反問道:“董堂主,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言辭之間,甚是無禮,宛兒心中不由一陣不快,這話要是向成義問我倒也罷了,你不過一客卿身份,卻這樣無禮,心中不悅,臉上也就不由表現了出來,將端起的茶碗又放了下來,叮的一聲蓋上了蓋子。
田富心中一驚,這董宛兒下毒之術,神出鬼沒,真是要得罪了她,可是後患無窮。向成義眼看著氣氛僵了,馬上笑著打起圓場:“董堂主,其實我正要問你這個呢!今個一早,董堂主派人去送給我幾箱金銀珠寶,說道是飛揚關照他去掃了那王遠易的窩得來的,我才知曉原來昨日神刀堂竟有偌大的行動,而我這個幫主還矇在鼓裡哦!”
宛不這才笑著說:“幫主有些誤會了,昨天我們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恰好董堂主在我們這兒做客,因此嗎他就知道了!當時我們人手不夠,所以就請董堂主前去掃了這個奸商,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對他不必有絲毫客氣,您說是嗎?”
聽著對方說得天衣無縫,向成義不由無話可說。
田富又道:“卻不知神刀堂截獲得十餘船私鹽準備如可處理啊?我看這個要上交到幫裡才好吧!”
宛兒不冷不熱地道:“田堂主說得也是,不過昨夜我們截獲這批東西以後,莫問和上官行已是連夜將這批貨運走處理了,只怕總要有個十天半月才有訊息吧,等他們回來,我們再通知幫主如何?”
田富不由一陣噎氣,對方將所有的可能都安排的滴水不露,明知對方慌話連篇,卻偏生找不出話來反駁對方,不由將臉轉向向成義,殊不知向成義此時卻也是無法可施,何況自己在這次行動中,總歸還是得了好處的。田富在雲飛揚手中吃了這個虧,也好,自從自己逃難來此,田富對自己也明顯沒有了以前的那麼尊敬,有些事也不同自己商量就辦了,現在有了個雲飛揚與他竟爭,正好自己從中漁利,更有利於自己牢牢地掌握住猛虎幫。只要自己掌握好駕馭這兩人的火候,就可以穩坐釣魚臺。
當下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辦吧!董堂主過幾天再給我們一個回話就好了!”
轉過身,道:“飛揚受了傷,我們去看看吧!”
田富沒想到向成義竟然如同沒有看到自己的眼色一般,不由心中一陣惱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一次明顯雲飛揚是擺明了衝著自己來的,卻不知向成義為何袒護他們。
宛兒笑道:“幫主有心了,飛揚大哥受得是內傷,我已替他開了藥方,剩下得卻需要他自己運功療傷了,現在卻是不能見客的。”
向成義笑道:“飛揚沒事就好,再說有你在他身邊,又會有什麼大事了?我倒是多擔心了。好,那我們就走了。飛揚好了之後,讓他到總壇一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同他商議呢!”
已是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青城三傑之一的楊超卻問道:“不知這歐陽強怎樣了?可將雲堂主傷得重嗎?”
宛兒答道:“不妨事,飛揚大哥將養幾日就好了,至於那歐陽強嗎?哼,這次他不死也得褪層皮!”一想到歐陽強這老小子將心中的情郎傷得不輕,宛兒的語氣就不由重了起來,柳眉倒豎,一臉怒色。
青城三傑對望一眼,都是狐疑無比,三人久走江湖,對歐陽強的大名都是有所耳聞,當下不由心中生疑,莫非這歐陽強只是徒有虛名?卻渾然不知宛兒所說的要歐陽強不死也得褪層皮指的是對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