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努力地站了起來,眼光四掃,眾人不由倒退一步,哈哈一聲狂笑,飛揚刀光飛舞,已是衝開了一條血路,奔進了樹林。眾人這才醒悟過來,狂吼著追將上來。
一進到樹林,飛揚就又跌倒在地,口中鮮血不斷湧出,這鐵騎的武功好生厲害,剛才鼓足最後一點內力殺將出來,飛揚已是接近油近燈枯。慢慢地爬將起來,手撫著樹林,摸著這熟悉的厚實的感覺,聽著身後不斷迫近的追兵,飛揚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自從踏進了揚州的地面,飄飄就又逐漸變得神彩飛揚起來,雖說那天晚上的事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受了一點驚嚇,但天性使然的她不到兩天就又恢復了常態,整日價樂樂呵呵的。
鄔婆婆雖說心裡警惕萬分地緊張了好幾天,但隨著京城秘堂中又一名高手的趕來,她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也放了下來,眼下他們這一群人中雖說沒了幾名護衛,但那些護衛在面臨著高手的時候,只不過是一群擺設,眼下人雖然少了,但在這幾個人中間,卻齊聚了數名高手,安全是絕對沒有問題了。但對方既然擺明了要的是李蓉,那說明來頭一定不小,雖說是有恃無恐,但小心起見的鄔婆婆依舊通知了揚州官府。
走在揚州天下無雙的園林景藝中,盡情地呼吸著上洛城中所沒有的新鮮的空氣,眾人只覺得心曠神怡,天地也似乎顯得更廣闊了些,眾人無不神清氣爽,多日的鬱悶之氣都是一掃而空。飄飄一人跑在最前面,顯得特別的興奮,雖說自家的園子也夠大了,但人工雕啄的痕跡過於明顯,那像這裡自然天成,處處都透露出天地的鬼斧神工。
穿行於垂柳遍地的小徑上,飄飄指著不過處湖面上的一個八角亭子歡叫道:“林家快看啊,那個亭子好飄亮!”
看著飄飄的神態,眾人都不由得啞然失笑,隨著她的目光,眾人看去,都是眼前一亮,那個八角亭子建在湖面的正中心,時值盛夏,滿湖的碧波上,一片片的荷葉飄浮其上,無數枝紅的、白的蓮花竟相開放,配上這八角亭子白玉石般的顏色,恰如一副山水美景圖,讓人一見就心生留戀。
“我們去亭子中去玩玩,好嗎?”飄飄問大家,雖說是在徵求大家的意見,但她的腳步卻已開始向那裡走去了。眾人也是被那宜人的美景所吸引,紛紛向亭子走去。
比飄飄腳步更快的是揚州知府派出來的作為這一行人嚮導和陪護的兩名官員。此時,兩名身著便服的小官一溜小跑地向亭子中跑去,公主,郡主要看來這亭子小歇,那不相干的人還是請他們迴避為好。
亮出隨身帶著的一個小鐵牌,兩人之中的一個小鬍子客氣地對大家說:“各位,不好意思了,還請各位暫時迴避一下。這個亭子我們揚州府暫時徵用了。”
看著對方手中的印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的亭子一下子就走得差不多了,這年頭,民不與官鬥,莫說對方說話還算客氣,就算是惡狠狠地,也只能吞了這口氣。
小鬍子打量了一下兩個背對著他的身影,走上前去,滿亭子的人都走了,偏生這兩人如同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在那裡興高采烈的指指點點,如同沒有兩人的存在一般。
輕輕一拍一人的肩部,小鬍子聲音稍微大了些:“朋友!”一個清衫儒雅的長鬚老者,一個濃眉大眼,處處透露出逼人英氣相貌不凡的年輕人同時回過頭來。
長鬚老者溫文地問道:“這位小哥不知何事啊?”那個年輕人已是又回過頭去,饒有興致地觀賞著美景。
看到對方穿著打扮,身勢氣度都是不凡,小鬍子語氣不由客氣了幾分:“這位老哥,這個亭子我們揚州官府暫時徵用一下,請二位迴避!”
“哦?”長鬚老者略顯驚訝,“不知所為何來?”
年輕人哈哈一笑,轉過身來:“鄧管家,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肯定是這些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