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駕了!猛虎兄弟,可沒有貪生怕死之徒!”
歐陽天淡然一笑:“誠然如你所說,我並不想兩幫人馬來混戰一場,今日之戰,就侷限在你我二人之間如何?”
飛揚心中一驚:“你我二人之間?”
“不錯,你我二人一戰,我勝你猛虎幫從此在江湖上除名,所有幫眾願去者我天鷹堡不會留難,願加入我堡者,我大加歡迎!不過你雲飛揚必須成為我天鷹堡一員。”
“你若輸了呢?”飛揚冷冷地問。
天鷹堂眾人忽地爆發出一陣狂笑,彷彿聽到了天下最為可笑之事,歐陽天看著冷冷地注視著自己的飛揚,道:“你認為我會輸嗎?”
“天下之事,沒有什麼絕對之事,也許堂主不一定;就能穩操勝卷!”飛揚神色不動:“莫非堂主出不起價嗎?”
歐陽天眼皮一陣跳動,心中實是惱怒之極,伸手握拳自半空中一揮而下,“好,我若輸了,我天鷹堡立馬退出江南武林,從此以後,你猛虎幫旗幟所到之處,我天鷹堂退避三舍,雲幫主認為這個價碼可合適,可公平嗎?”
飛揚正待答應,忽地一陣嘻笑聲傳來,“好公平,好公平啊!我老頭子都快要笑死了!”
歐陽天臉上變色,雲飛揚卻是心中大喜,猛地轉過頭去,大叫道:“笑老前輩!”咕的一聲,隨著一口美酒的吞嚥聲,牆角處,一個人影緩緩地轉了出來,可不正是那成了階下囚的笑傲天麼?
“笑傲天,你還要不要臉面了?”銀瓶猛地跳上前來。
“我哪裡不要臉面了?”笑傲天眼睛一翻,問道。
銀瓶冷笑道:“你本是我天鷹堡的階下囚,我堡主敬你也是一代英雄,絲毫沒有為難於你,只要你不離開我天鷹總舵即可,每日好酒好肉地供養著你,你今日竟然來架樑子,真是枉披一張人皮呀?”
笑傲天手一指,大叫道:“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卻問你,這是什麼地方?”
銀瓶一滯,這才發覺自己犯了一個錯,這裡可不就是天鷹堡在上洛的總部麼?
“誰說我要架樑子來著?我看見好笑之事,笑笑都不行麼?歐陽堂主,當初咱可沒有說這一條吧!”
歐陽天沉著臉道:“卻不知笑兄看見了何等可笑這事?”
笑傲天哈哈一笑:“歐陽堂主成名數十年,在江湖上雖不說無敵,卻也是排在前幾名的高手了,今日卻來與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單打獨鬥,還號稱公平,豈不讓人發笑?敢問這位雲大幫主,你練了多少年功夫啊?”
飛揚悚然而驚,暗道險些就被這老傢伙套了進去,真要二人較量起來,十有八九自己必輸無疑,剛才一時氣盛,竟是想也沒想這其中的關竅。
歐陽天臉沉如水,道:“那依笑兄所言,應當怎樣才算公平呢?莫不是要老夫縛上一隻手來與雲幫主較量?只怕傳到江湖上,於雲幫主顏面不大好吧?”
笑傲天又是白眼一翻,道:“歐陽堂主一身功夫都在手上,真要你縛起一雙手,只怕你輸得不服氣,這樣吧,你也練了三四十年功夫了,雲飛揚和他身邊的這個女娃啊,加起來大概也有個十來年吧!雖然有點吃虧,但是沒辦法啊,誰叫他們闖到你的地頭上了呢?兩人打你一個,你不會說他們以眾凌寡吧!”
歐陽天心中大怒,情知這是笑傲天給自己下的一個套,這雲飛揚武功已是不弱,只怕已是擋得自己六七成功力,那方未水的徒弟寂滅心經雖然尚未大成,但看其武功,就算不如雲飛揚,只怕也是相差無幾,這兩人加起來,自己哪裡還有把握穩操勝卷,不由沉吟不語。
“歐陽堡主,你要是怕了呢?就開口認輸好了,你放心,我笑傲天的嘴巴嚴得很,絕不會給你傳出去的!”笑傲天笑嘻嘻地火上澆油道。
歐陽天果然心頭